又见他的新郎服沉重憋闷,怕他睡着不舒服,又帮他脱起新郎服来。
好不容易脱了上衣,才发现他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衣之类,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长孙贝儿却还是有些害羞,俏脸润红,轻轻拍了拍脸颊,转身走到卫生间,盛了一盆热水,取了面巾,走到床前,蹲下身子,用热毛巾为他擦拭浑身酒气的身体。
不知不觉擦拭到了腹部,手却停了下来,看着他的下半身,脸有犹豫之色。
接着一咬牙,蹲下身,帮他洗了脚,擦拭干净之后,闭着眼睛,帮他脱去裤子,一边摸索着,手握毛巾,沿着他的大腿一路往上……
没一会,她的脸色就变得越来越红润,嘴里轻啐了一句“都醉成这样了还不老实”,手却没停,生涩却又温柔地为他擦拭干净清爽之后,正要转身将水盆端进卫生间,一只大手却突然伸了过来,抱住了她的纤腰,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把抱上床,重重地将她压在身下……
甄命苦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眼中带着能将她熔化的火热,与她四目相对,近距离地对望着,他的呼吸全都喷在了她的眼眉上。
长孙贝儿啊地一声闭上眼睛,心脏剧烈跳动着,满满的全都是忐忑不安,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地碰触着他的胸膛,她此时并没有任何伪装,就是长孙贝儿,甄命苦再醉,也不可能认不出她来。
扑通扑通——
房间里静得仿佛只能听见她的心跳声。
……
甄命苦盯着她,她缓缓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心中暗自下了决定,假如他要赶她出去,她便直接跳进江里算了,再不为这负心薄幸的男人流半滴眼泪。
许久,她只感觉唇上传来一阵火烫,竟是甄命苦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头探入了她口中,肆意搜掠。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更过分的事他都已经对她做过,跟以往不同的是,他现在意识显然不太清醒,将她当成了张氏,而且嘴里全是酒气。
她鬼使神差咬了他的舌头一下,直把他疼得啊一声叫了出来,嚷道:“宝贝儿,你跟为夫有仇吗?什么不好学,偏学鹅鹅这爱咬人舌头的坏毛病,真咬坏了为夫这舌头,你可就少了一项乐趣了,是气为夫喝醉了没跟娘子喝交杯酒吗?要知道为夫只是身醉,心却未醉,如此,岂有白白放着身边娇滴滴的美娘子不理,自己呼呼大睡的道理……”
甄命苦嘟囔着,手却不停,熟练地脱去了长孙贝儿身上的衣裳,入眼的是一片羊脂白玉般无瑕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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