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璃抱着于倩荣回到了房间里,将她安顿好后,便出来去了厅堂。刘璃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为了自己的事情,易柏忌可以说是尽了全力了,虽然他有深厚的功底,但毕竟耗费了太多的真气,对他的损伤一定也是不小的,于情于理刘璃都要去感谢和慰问一下的,不然就太有失礼数了,而于倩荣这边只要好好休息便可以了,并不需要刘璃做什么。
因此刘璃并没有耽搁的来到了前院的厅堂,此时厅堂里只有三个人,易柏忌、易儒文、易山。易柏忌坐在左上的椅子上,此时他正在闭目养神,看他的脸sè比较白,看来刚才耗费的真气定然不少,易儒文和易山在两旁陪伴着。
易儒文见刘璃进来,便小声的对父亲耳语了几句,然后易柏忌便睁开了双眼,很是热情的对刘璃说道:“师弟来啦,来这边坐。”
刘璃听易柏忌相让却并没有坐下,而是来到易柏忌的近前,深施一礼说道:“多谢师兄出手相助,我在这里谢过了,如果rì后有用得着师弟的地方,定当不遗余力以报师兄今rì待我之情。”
听了刘璃的话,易柏忌赶紧吩咐自己的儿子易儒文将刘璃扶起,然后说道:“师弟如此说就远了,你我本是同门,相互扶持还是应该的,再说这点小事那用师弟如此大礼,不是要折杀了为兄吗”。
这时刘璃已经坐在了下手的客位上,见刘璃坐定易柏忌于是劝刘璃道:“师弟也不要为于姑娘的事,太过郁结了,她不修习混元气也不一定是坏事,毕竟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事情,放弃太多是不是值得,都还是个未知的答案。就算是为了多活个几十年,可是得来的并不是幸福,那么也就没有了意义。你说呢师弟”
听了易柏忌通俗而浅显的道理,刘璃也很是认同的,因为刘璃也认为世间一切皆有定数,太过强求得来的结果,很可能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顺其自然有时是最好的选择。
易柏忌和刘璃又聊了一会后,易柏忌话锋一转对刘璃道:“师弟为兄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听易柏忌要和自己商量事情,刘璃意识道这一定是要进入正题了,于是正了正身子,对易柏忌道:“师兄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好了。”
易柏忌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瞒师弟,这次邀师弟前来确实是有一件事情,想师弟如此伶俐的人也应该是感觉的到的,不过这话要说还得从一年前说起。那时我还没有进入驭气期,一直卡在行气巅峰的状态,如果按当时我的情况,要进入驭气起码还的十年的时间,可是在一次外出的时候我无意中探到了一处密地,在机缘巧合下便过了行气,而且使我的混元气更加的扎实了。”
听了易柏忌前言的简单介绍,刘璃是一阵迷糊,心想世上还有如此之事,看来自己这位师兄福泽还真是不浅啊,着实羡煞死人了。
易柏忌并没有去猜测刘璃的想法,也没有想隐瞒他,因为他今天就是要告诉刘璃一个详细的,只有这样他下面的计划才可以进行的。
易柏忌发现的这个地方在下坯城北五十里的地方,那里是一片丘陵地带,植被缺失人烟稀少,因为并不是交通道路,所以几乎没什么人到这里,易柏忌因为偏好于炼丹之术,所以在寻找珍稀药材时无意间来到了这里,而且在一座小山的西面发现一山洞,本来山洞在山区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可是易柏忌在洞口时明显感到自己体内的混元气与洞里好像有种呼应,于是易柏忌便进洞一探究竟,通过对洞壁和四周环境的观察,他断定这个洞穴并没有人和动物来过和居住,易柏忌向前走了不到一百米,便被岩壁挡住了,他以为到了尽头,于是借着洞外透过来的光亮四下的看了一遍,因为这里离洞口不是很远,光线还是可以的,易柏忌左右看了一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他当时心想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准备离开,可是就在易柏忌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在左手边的墙壁上隐约的看见一块巴掌大的像是浮雕的东西,待他近前仔细观察,这个浮雕图案正是混元门的标记。易柏忌当时也是一阵愕然,这里怎么会有门派的标记,而且看标记与墙壁的融合程度,简直是浑然天成的,应该是年代十分久远的了,易柏忌冥思苦想了好一阵子也没有想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最后没有办法,他以这个标记为中心,进行了最原始的敲按对它进行探查,可是忙活了大半天也没搞出个所以然来,眼看rì已西沉了,洞内的光线也愈来愈暗了,易柏忌的心里也是着了急,他本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想这个几乎没有人烟的地方,有门派的标记,而且自己还感觉到了混元气的波动,那么这里肯定不会如此的简单的,一定有些什么才对,最后在没有其他办法的前提下,他采取了最危险的一个方法,就是将混元气运于掌中,狠击标记看看有什么放映。
混元气是气功的一种,和其他的气功一样,都是以运行体内的真气为基础的,之所以混元门称它为混元气,主要是因为他的运行路线和积累方法有别与其他门派的气功,所以导出的真气也就和其他门派的真气有了质的区别。但是就以增进体质和加强力度来讲,混元气并不输于其他,甚至有过之。
现在易柏忌也是抱着最后的一试了,如果不成标记也就毁了,再想探查这里为什么有混元气感应也就没了线索,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姑且一试了。
当易柏忌将运足气力的手掌接触到标记的时候,果然起了变化,可是这个变化却让他是惶恐不安心惊肉跳,因为微微凸起的混元门标记并没有像他想的凹进去或是被击碎,而是像有了生命一样和他的手掌建立起了联系,并且就如一个大吸盘一样疯狂的吸食着自己体内的混元气,易柏忌想将手拿下来,可是他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他现在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主导,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混元气就像是决堤的河水一样,通过手掌奔涌而出。因为体内的混元气不断的减少,易柏忌已经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了,如果再这样持续一会,易柏忌定然被吸chéngrén干而亡,他现在连思考其他的机会都没有,只剩下惊恐了,毕竟在面对死亡时,试问谁又能真的保持镇定呢?
就在易柏忌即将进入迷离之际,标记突然停止了吸食,易柏忌的手也从石壁上分离了下来,由于混元气的大量耗损,他一下栽倒在了地上,也多亏在最后时刻吸食停止了,易柏忌没有昏过去,但是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中恢复过来的他,半支着身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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