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模糊了,冯如心里难受极了。
司徒壁如来到甲板上,就看到冯如正在注视着轮船掀起的海花,眼角处一滴泪滑落在了海里。
走到冯如身边,司徒壁如低声问道,“老师,在想家了嘛?”
隐秘的擦去眼角的泪水,冯如用力搓了一下脸,掩饰着眼角的泪痕,说“壁如,以后别叫我师父了,叫我冯如吧,我仅仅比你大了几个月,别把我叫老了。”
“行,那我叫你冯哥吧。冯哥你说这次我们回国能不能造出飞机,国内的工业基础很差的,而且一架飞机要不少钱呢。”
冯如也有这种忧虑,不过想起司徒美堂的保证,也就暂压下疑惑,宽慰道,“这些年国内的变化不小,听说建了一个大铁厂,规模在世界上都是数得着的。”
司徒壁如闻言有些不屑的说,“我知道,不就是汉阳铁厂嘛。可只要是满清zhèngfǔ搞的,无论做什么都不行,当年的东亚第一,世界第七的舰队,不就是输给rì本人了嘛,还赔了两亿两白银,把台湾都割给rì本了,现在的汉阳铁厂磨腾了十几年还没建成,花了不知多少的银子。”
对于司徒壁如的反驳的事情,冯如也是知道的,这次自己回国何尝不是不愿放弃那丁点的希望。
司徒壁如忽然又说,“冯哥,你说我们参加革命党怎么样,我们可以带着自己制造的飞机去打满清zhèngfǔ的军队。说不定将来还能名垂青史呢。”说着说着,司徒壁如就兴奋的手足舞蹈。
冯如照着司徒壁如的脑袋拍了一下,斥道,“想什么呢,我们是制造飞机的,为的是强国,名垂青史的事情,不要太在意。搞技术的最重要的是一颗进取的心,一颗平稳的心,不能被外界给扰乱了,不然终究会一事无成。”
被拍了一下,司徒壁如不敢反驳,以前随着冯如学习制造飞机,还有驾驶飞机的时候,司徒壁如就没少挨揍。拜了师不是说取消就取消的,早已被教训习惯了,哪那么容易改过来。
旧金山距离广州有六千多海里,需要航行近一个月的时间,枯燥的时间自然不能随意的消耗掉,冯如就领着司徒壁如、朱竹泉、朱兆槐一起研究飞机的结构,希望能够在进行一些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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