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不说了,我还在外面应酬呢,先挂了啊!”林一帆小声道。
林一帆挂了电话回头,却见吉利不知何时进来了,此刻正依着房门似笑非笑地望着林一帆道:“在外面应酬?你觉得跟我是在应酬吗?”
“不是,你误会了!”林一帆一惊,有些词穷道,“是黄莺呢!”
“我听得出来是黄莺!”吉利冷笑着,“听话,哼哼!我怎么听着那么亲热呢!”
“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此刻正是她极度脆弱的时候,所以我只是顺着她的情绪安慰她一下,就像她哭得时候我礼节xìng地拥抱她一下一样的。”林一帆想尽可能地解释清楚,但却实在是解释不清楚,最后只得无助地望着吉利道,“我说的,你能明白吗?”
“明白,再明白不过了!”吉利不再搭理林一帆,扭头出了房门。
只余下林一帆一个人捧着一叠碗筷站在那里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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