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过这万熊城会如何为难,不料还是把情况想的太简单些,这万熊城就是一不折不扣的莽夫。
流苏气机流转,大喝道:“万熊城正当本世子是个草包吗?”
流苏声音蕴含气机流转那二十铁骑的声音霎时便被压制下去。
万熊城眼睛里面露出些许惊讶,六年未见这世子殿下倒是有所进步,看样子已经入了二品。只是在他的眼中除非是天地玄黄的强者不然绝对没有资格来战字营撒野。
“二十骑何在?”万熊城大喝一声,其身后的二十铁骑纷纷踏马而出,手中长枪寒光四shè。
“世子殿下,不是我老熊看不起你,你若是能打败我这不成器的二十骑才有资格接我三锤。”万熊城冷声的对流苏道。
万熊城身后的二十铁骑都是重甲骑兵,身披重甲,一个个都是臂力三千斤的猛士比之和其正遇到的一百骑还要强横。
而且战字营是当年chūn秋乱战中第一支磨死天地玄黄强者的军队,实在不是那一百骑能够比拟的,流苏对上这二十骑悬。
流苏一双丹凤眼第一次对万熊城流露出杀机,让一旁的桀筠采神sè一变,心中立马思量后牙根一眼,刚想要斥责万熊城却被流苏一个冷冽的眼神止住。
流苏再向前踏出一步,身上气机流转,浑身气势攀涨,口中大喝一声:“来战。”
他这一声大喝,气机在面前爆破,声音跌宕如冬雷滚滚,又如北边的那一口千丈丈缩成百丈垂流而下的瀑布声音震耳yù聋地面轰然而动,来战两个字如两把利刀劈砍入那二十铁骑之中。
“好。”万熊城就算再怎么看不起流苏此时也忍不住喝彩一声。
虽然知道这二十骑不会下死手可也不是一般人有胆接战的,流苏能如此干脆的接受也是难的的悍勇了。
“世子接刀。”二十骑中一名看似领头的将领扔出一把幽云马刀,刀身修长前头厚重,此刀与幽云唐刀一个号称步战第一刀,一个号称马战第一刀。
这二十骑第一次对流苏的印象有所改观,真不愧是大将军的种啊!
流苏伸手气机一兜把那柄幽云马刀握在右手中,他左手拂过刀锋顿时感觉到一股冷意传入手指流入心中。
“这或许是个收获。”流苏身后的桀筠采低声道
。
流苏嘴角不易察觉的露出一丝微笑,认同了桀筠采的话。
若是今天他能顺利的得到战字营的认同,那么代表他幽云世子殿下第一次踏入了幽云的军队之中,其中的深沉意味实在深厚。
流苏手中握住马刀,向前踏出一步,一步三丈,霎时便来到了万熊城前面五丈处。
万熊城身后的二十铁骑纵马而出,二十杆长枪在阳光下闪烁冷光,一股肃杀铁幕的气氛从两者只见凝聚,隐隐间有一种山雨yù来风满楼的味道。
退到后面的万熊城目光深沉,望向了同样退后许多的小舅子,看见后者的眼睛里面多了几分赏识,心中有些不解。
他这小舅子桀筠采号称青州三百六十六道,意喻他擅长布局纵横,这些年来青州大小的事情大多出自其手。
甚至听闻呼延傲博与人屠接触也是其的建议,这样一位经天纬地的人物居然会对那草包世子露出赞赏的神sè。
万熊城第一次慎重的思考流苏。“全是六年前的印象。”万熊城心中有些惊诧,自己对流苏的印象居然全部停留在六年前,也是毕竟流苏已经离家六年了。
“或许,有些变化吧,可是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连续用两个贬词可见要想凭借这样的猜测就让万熊城改变对流苏的看法不是一件现实的事情。
二十骑纵马而出,他们距离流苏只有五丈,真并不是重骑兵最佳的冲锋距离,一般来说十五丈到二十丈才是重骑兵最佳的冲锋距离,不过他们并非要对流苏下死手这距离也就没有考究了。
“世子殿下小心了。”二十骑中的统领把薄钢雕鬼面的狰狞面罩拉下只露出一双寒星般的眼睛,其他骑兵也纷纷拉下面罩。
流苏顿时感觉自己多了一群妖魅,煞气逼人心中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手中的马刀微微向下一拉摆出了八卦刀的阵势,与重骑兵硬碰硬那是傻子的行为。
“这幽云世子的武学还真是驳杂。”呵呵小姑娘眉头微微一皱,至今他也没能看出流苏修炼的功法倒是是什么,善用什么武器。
“果然是从chūn秋战国走出来的军队。”退下到一旁的桀筠采心中暗暗比划,虽然双方还没有动手可是他还是能看出那二十骑的不凡的士气。
一般来说,在冷兵器时代决定一支军队的战斗力有三个方面:士气,将领,还有装备。其中最重要的是士气,一支装备再怎么jīng良将领在怎么神机妙算,算无遗策,没有相应的士气那也是无济于事,所以才有了一而再再而衰的说法。
二十骑在统领的命令下发起了冲锋。
每一名重骑兵就是一座移动的小山,而且上面布满了荆棘鳞甲让人无从下口。
地面轰轰震动,霎时便有两名骑兵冲到流苏面前,他们皆是枪头倒提以枪杆刺向流苏。
他们皆是千斤力士就算是用枪杆刺出也是不容小觑有着至少万斤以上的力气,堪比一头发疯的蛮牛冲撞,这还是他们可以留力的结果。
流苏一人面对二十骑看似吃了人数上的亏,实际也没有吃多少亏。毕竟目标只有流苏一人,目标太小二十骑根本不可能一拥而上只能分割成十个小队互相配合以蜻蜓点水的手法消磨流苏。
流苏身上气机流转如缓缓溪水,涓涓流响有一种祥境安详的味道,同时他手中的马刀挥舞起来,不见狠辣只有一种安稳如山的缓慢。
马背上的两名重骑兵见到流苏手中安稳的马刀目光之中有些奇异,手中刺出的长枪狠辣老练的一抖,似乎看出了破绽,斜刺向流苏的肩膀。这一刺之下顶多让流苏双臂暂时的失去活动力而已。
两支枪杆斜刺几乎是同时而下分点双臂,流苏救得了一臂便救不了另一臂。
不见流苏有其他动作,手中的马刀圆润滑动画出一个圆,黏住一杆枪杆以气机牵引如蛟龙汲水引着就要转向另一杆枪杆。
那名骑士顿时感觉自己的手中的枪杆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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