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文质彬彬,突然这么不雅观,经过总经理办公室的员工们透过玻璃门看到了,都诧异不已。不过,现在车友有起sè,大家也有奔头,宋总雅不雅观实在无伤大雅。
果然,散会还不到半小时,常云山便接到舅妈的电话。
老太太今年刚退休,闲得慌,有件事儿让她忙,很有存在感,于是义愤填膺把常云山训了一顿,说什么车友状况不好,随时可能倒闭的时候穆chūn不离不弃,哦,现在车友景况好了,他就把人辞了,就差直接说他忘恩负义。
自己舅妈什么样的人,常云山怎么会不知道,要不然他也不会预先想好退路,拿杨亦成做挡箭牌了。
宋艺成一边摇着二郎腿,一边喝着茶,一边听常云山扮可怜,脸上是淡淡的笑。
常云山在社会大学混了十年,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逢话是学不会的,糊弄老太太倒一点不费力,电话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自己是怎么的身不由已,说自己怎么的帮穆chūn求情,无奈杨亦成不同意,他也没办法。
外甥受人挟制,那还得了。弄到最后,老太太反而安慰起常云山来。
常云山便一边嗯嗯嗯地应着,一边朝宋艺成挤眉弄眼。
宋艺成只是笑。
挂了电话,常云山打了杨亦成手机,说他幸不辱命,把人开了。
杨逸忙着用搜索软件在互联网搜人,听他这么说,便笑:“开不开人是你的事,与我什么关系呀。”
常云山便约他中午吃饭:“不耽误你上班。”
杨逸也没说自己请假,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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