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三皇子离去之后,萧萧一行人紧随其后离去。
伴随萧萧诸人的离去,此地沉寂许久之后,又恢复人来人往,而对于之前萧萧与那些修士的战斗,自然成为过往路人及酒楼茶铺中的诸多目睹此景的客观茶余饭后的闲谈,而且此事也落入不少修士的眼中,不仅对身为玄阳之体的萧萧的身份,充满猜忌与疑惑,甚是对先天灵体的灵儿,心生出浓浓的兴趣,或是觊觎不轨之心。
此时,距离此间战斗过去已有些时辰,过往行人中有三位分别身著紫青灰朴素衣著,观上去平淡无奇而与凡人无异的中年人处在路人之中驻足而立,沉默良久,只听那青衣人失笑道:“这位小公主可真是会挑人,怎么会偏偏选中这小子?”
“可不是,你我三人来到神州也有些时日,对于朝堂俗世之间的一些事情以及崛起的天才人物都知晓不少,而在诸多传闻之中,尤其是萧家这子,连我都有些观不透”,紫衣人神色复杂地道。
“的确如此,除此子身上的人魔之法尚能观出一二外,余下的真道及儒道却是琢磨不出丝毫,真不知道朝堂间怎会出现如此妖孽般的人物”,余下的灰衣人颔首附道。
“听说此子是萧门逐出的子弟萧天的遗孤”,之前说话的青衣人似想到些什么,作出恍然大悟之色,随之眉头一挑,似有疑惑道:“既然此子是萧门中人,那之前此子施展的法术会不会正是那传说中道门道祖所传三大道术中唯萧门独有的乾坤印?”
“乾坤印?”
闻言,紫灰衣二人神色一凛,随之听紫衣人言道:“传闻道门有三大道术,乾坤印,四季河山印,以及造化神印,对于这乾坤印。先父曾随妖祖大人左右,曾听妖祖大人说起过这乾坤印,吾亦是有幸从先父口中得知,说这乾坤印乃是道门三生万物及三道生万道之本,而乾坤印又是三大道术之本,若未炼成乾坤印,余下的四季河山印与造化神印亦是修炼不得,只是又闻,修炼乾坤印须得有入门之法,名为小乾坤术。而这小乾坤术听闻子道祖灭后,再无所传,而今萧门中的乾坤印亦无小乾坤术为本,即非真正的乾坤印,只不过是萧门先祖以无上法力与智慧得乾坤印之皮毛而已,亦非真正的乾坤印,乃是道术”
“原来乾坤印还有如此多的秘闻,可惜世间诸多仙门只知乾坤印乃道术之本而甚多觊觎,却不知此乾坤印非彼之乾坤印。乃是小乾坤术的存在”
听闻这些关于乾坤印鲜有人知的事情,青灰二人脸色皆有戏谑之色,而后见紫衣人双目一亮,小声问道:“那此子所施展的是不是小乾坤术?”
紫衣人话音未落。换来其余二人的一阵鄙视与白眼,随后青衣人轻笑道:“先不论此子如何,吾等还是先莫忘记此行的目的”
“说的也是”
紫灰二人颔首称是,而后三人的身形先后没入人潮之中。逐渐消失。
对于这来历不明的三人的出现,如茫茫汪洋落入的一叶孤舟,丝毫未引来修凡人哪怕是修士的留意。然而距离此间不远之处的一座茶楼之上,却有一人自三人来到此处,已然暗地心系,直到三人的身影消失,这才收回似有若无的目光,脸上是疑惑与沉吟之色,但见此人是一头发与胡须发白的老者,正是其自所谓天下事朝堂事,乃至修道事无事不知无事不晓的万事晓。
“你在想些什么?”
在老头儿万事晓的对面坐一面容冷峻的中年人,二人中间横坐一身著白衣胜雪之人,纵然身上非女儿之妆,而容颜却胜过诸多倾城佳人,亦有一似女儿家的芳名,墨心浓!而开口说话的却是那中年人。
“没想什么”,万事晓见中年人似有察觉,收敛思绪,淡笑回句,而后问道:“你觉此子如何?”
中年人思索良久,之后却是摇首道:“不好说”
万事晓轻笑未语,随后神色颇为暧昧地问墨心浓道:“心儿,你又觉得此子如何?”
墨心浓见万事晓此般表情,没来由俏脸微红,低首掩饰道:“连你二人都观不透,我怎得知晓?”
“你与此子有过不少接触,对于此子你理应知晓不少才是”,万事晓似笑非笑道。
“我与其又不熟识,鬼才知道这家伙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墨心浓抬首瞪一眼万事晓,话语之中颇多娇嗔,随之又似万分羞赧地低下首,故作镇定地品香。
见墨心浓露出此副少有的女儿般模样,万事晓与中年人相视一眼,万事晓依旧是之前那般暧昧神色,而那中年人却是轻皱眉头,似有不悦,又似在想些什么。
随之只见万事晓逐渐收起此前玩世不恭的笑容,而变得凝重与正色,道:“我决定传钜子令于此子!”
“什么?”
闻言,二人皆是一惊,眼中有浓浓的不可置信之色,而后见中年人脸上微生怒意,沉声道:“钜子令乃是墨家圣人所有而后所传,是墨家圣人炼化三界诸多玄妙阵法乃是绝世奇阵而成,是三界万千阵法之祖,阵法之道,亦是玄之又玄,有道是,若得钜子令,三界本无涯,唯在掌心间,钜子令堪称圣器,你怎可传于一外人,怎么说是传也得传于心儿才对”
“天下墨者本不分外人与否,只要心怀非攻,兼善天下而修我墨道者即是我墨门中人,再者,心儿修得是刺杀之道,不宜领我墨门,而且我想对于此事心儿是不会有偏见的,心儿,你说是也不是?”,万事晓摇首,而后转向墨心浓笑问道。
“叔父乃是墨门之主,既然叔父心有决定,心儿怎敢有丝毫不愿与偏见?”,墨心浓轻笑道。
“可是此子又非是我墨门中人,而且尚且年幼,再者墨门势大。我怕......”,中年人有所顾虑道。
“这你不需多心,我只是暂且传此子钜子令,至于此子会不会成为下任墨门之主,还有待商榷,若是此子不是那人,我会收回钜子令的”,万事晓摆手笑道。
“那人?你是说......”,中年人身子忽然一怔,神色微微凛然。双目锁住万事晓,眼中有不信又有几分期许之色。
“只是怀疑,尚未定论”,万事晓眯眼笑道。
“尚未定论,这还好,我真的不信今世会出现九道儒者......”
听到万事晓此言,中年人微微松口气,自言自语地道,只是脸上尤有一丝凝重之色。
一旁的墨心浓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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