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魔峰山腹中,不知名的冷清空间里,在夜明珠散发出幽幽微弱亮光下,一团墨黑色的云气内,朦胧中一道消瘦的身影静静而坐,双目紧锁,身周犹有一股浓郁的灵力流转,伴随道道黑色云气与丝丝灵力不断的进入少年体内,少年原本如玉光润又似女儿家红润的脸上及裸露出的肌肤,逐渐变成淡黑色,少年身上的气息在丝丝提升之余,却是愈来愈浓的透露出一股冰冷与黑暗,眉宇之间隐现淡淡的阴郁。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当萧萧身周飘散的最后一股灵力进入体内,气海之中的丹丸终于成为真正的三色丹丸,紫白黑三色真正成三分天下之势,只见萧萧身上的气息再次轰然一抖,莫名的威压瞬间击散身周的黑色云气,从而消失不见,随即现出其形。
磅礴的威压在空间中并未持续多久,片刻后缓缓退去,萧萧脸上阴沉的黑色随之褪去,恢复以往,却是比之以往又多出几分清秀神韵与细嫩。
“终于晋升灵丹境圆满之境!”
萧萧缓缓睁开双目,感觉到实力再次突飞猛进,脸上露出一丝迷人的笑意。
“只是不知此次修炼多久,外面可有事情发生?”
萧萧自言自语,抬首望向前方的两具尸骸,又现黯然之色,对其三拜九叩之后,目光移向那柄数丈长似长枪的兵刃,脸上与眼中顿现炽热的光芒。
“儒圣之笔!这可是传说中比仙器还要厉害的圣器!”
许久之后,萧萧压下心头的火热,有过一次炼化经验的他双目恢复清明,以免夜长梦多,还是决定早些将这件圣器据为己有为好,遂收敛心神,从体内运出一股精纯的浩然之力,而后不断输送。少顷过后,将儒圣之笔全部裹在浩然之力之中,其后,从识海之中分离出一缕神念附在其上,又吐出一口精血,落在其上,之后再次闭紧双眸,开始短暂又漫长的炼化之途。
在萧萧忘记时间流逝的炼化之中,三日时间转瞬即逝。
还是如当日那般月明星稀,正值子时。萧唐镇上又是一片死寂,而在镇魔峰下此时却是颇为热闹,正魔两派中人比之前又多出不少,只是依旧在漫长的一段时间内彼此陷入沉寂。
“姑姑,已经过子时,怎得还不见那人出现?是不是事情有变?”
魔教诸人中,轻纱裹颜的慕紫衣小声对身边的江明月道。
“应该不会,那小子不似贪生怕死之辈……”
江明月秀眉轻皱,微露不解。遂望向对面的夫子,见其神色自若,无一丝急色,顿时想到些什么。眉头一挑,“难道是……”
“是什么?”,慕紫衣疑惑问道。
江明月没有作言,而是静静而立又待许久。似有不耐之色,上前道:“时辰已到,若再不见那小子出现。我是否可认为是你正道主动弃权,而我魔教胜出?”
闻言,柳俊生瞥眼身边的夫子,见其仍旧不动声色,只好挺身而出,戏谑道:“比都没比,何来胜负?你如此心急,莫非是担心你家圣女敌不过我家萧儿?”
“真是可笑!初出茅庐的小子能有多大本事?”,江明月哂笑道。
“既然如此,圣姑不妨再多待片刻,反正已经等待三天,再等这一时半会儿也不妨”,柳俊生淡淡笑道。
江明月冷哼一声,沉声道:“当日之约是如何说的,三日之后此时此地,如今时辰已过,按理来说,我天魔教自然胜出,依照当日约定,我魔教理应不受任何阻拦地入山,而尔等却在此百般阻挠,不是不守信又是什么?难道这即是你名门正派正道人士所为?若是如此,与那些三教九流邪魔歪道又有何区别?还冠冕堂皇的称之为正道,尔等不觉得有羞耻之心,连我都觉得颜面无色!”
“这……”
柳俊生顿时语塞,面红耳赤,然心有不服,冷笑道:“让你等一时半会儿,又不是要你的命,你如此心急作甚,莫不是赶去投胎,或是赶回家生孩子?”
“你……柳俊生,你无耻!”,江明月为之气结,怒喝道。
“我哪里无耻?是女人都会生孩子,我又没说错,以致于你如此动怒,难道是被我说中,你真的……”
说到这里,柳俊生双目大睁,有些不可思议地盯住江明月的小腹,随之似明白些什么的点点头,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摸摸唇上的两缕胡茬,自言自语道:“让我想想这会是谁的孩子……”
“柳俊生!你混蛋!”
江明月气得娇躯一阵哆嗦,双目死死地锁住柳俊生,其中寒光涌动。
“我才不是混蛋,让你怀上的那人才是混蛋,你身怀六甲,居然忍心……”
“柳俊生!你该死!”
不待柳俊生话毕,江明月忍无可忍,身上瞬间散发出一阵冰冷的寒意,身形一闪,转眼至柳俊生身前几步之外,举掌压来。
“我倒要见识下魔教圣姑到底有多大能耐!”
柳俊生不屑地冷哼一声,体内灵力疯狂涌动,运至掌中,抬掌迎向飞来的玉掌。
电光火石之间,两掌相撞,伴随震耳的巨响落后,激起大片的空间扭曲,随之只见柳俊生踉跄后退丈许才止住身形,脸色微微泛起白色,抬首望向立在前方的江明月,生出一丝凝重与惊惧。
“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的实力长进不少”,柳俊生脸上挤出一丝苦笑,道。
“那你应该知道得罪我之后的下场!今日你死不足惜!在死之前,你还有何话要说?”,江明月面无表情地道。
“这……我还没想好,可容我仔细想想?”,柳俊生脸上无半点恐惧之色,反而腆脸笑道。
江明月不禁失笑,道:“果然是无耻人行无耻事,那容你再多活一时,等你想清楚再取你性命也不迟,你到下面变成冤魂野鬼可别怪我没有给过你机会”
“那是,那是……”
柳俊生嘴中连连道是,暗地里目光却是投向夫子,传音道:“老头儿,萧儿怎么还不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闻言,夫子浓眉紧皱,喃喃自语道:“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或许三日时间太短,根本不足以……”
夫子还欲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身下的地面微微轻颤,随之诸人也觉察到此,心头有种莫名的不安,不解地彼此相视。
未过多久,脚下的地面震颤得愈加厉害,诸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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