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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武侠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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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独身单剑.杀一伤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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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有机会研究揣摩辟邪剑法和独孤九剑后,柳蒙对于回风落雁剑法的感悟,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毫不夸张的说,即便是当年创制这门剑法的祖师,也不见得能比柳蒙的认知更深刻,理解得更彻底。

    一招分出九剑,每一剑的角度和威力都随心所欲、任意为之。九点寒芒破空呼啸,当头罩向黑白子。黑白子虽身法超绝,但面对这等剑网又如何能避开?

    只听得破空尖啸声嗤嗤作响,血花飞溅,黑白子从左侧太阳穴而下,直至肩井穴、天宗穴,均被刺中。内力催发下,黑白子晃得几晃,便即倒地而死。

    丹青生躺在地上,见到黑白子被柳蒙刺死,又怒又悲,喝道:“你竟敢杀我二哥,我江南四友必不与你干休!”脸上泪水流出,显然兄弟四人的感情极好。

    柳蒙不愿与他啰嗦,既然已经动手,那就要干脆利落些。当即展开身形,急往里面冲去。绕过一处小院子,花坛后有间草堂,里面一名矮矮胖胖的秃顶老者正在挥毫泼墨,见到柳蒙冲进来,不由讶异道:“你是何人?”

    这秃头胖老者,应该就是三庄主秃笔翁啦。最好书法,就连所擅长的武功也是石鼓打穴笔法,一只精钢所铸的判官笔,在江湖上也是难逢对手。

    抱了抱拳,柳蒙扬声道:“在下衡山派柳蒙,三庄主近日可好?”秃笔翁被问的一怔,奇道:“衡山派?与我又有什么干系?我近日很好啊。”

    挥了挥手中倚天长剑,柳蒙笑道:“听闻三庄主一手石鼓打穴笔法尤为精妙,在下到想领教领教。”秃笔翁这才明白,原来这年轻人竟是闯进来的,立即脸色一沉。两道秃眉耷拉下来,道:“梅庄岂是尔等乱闯之地,五岳剑派的胆子好大哇,等捉了你这不开眼的小子,再去找你们左盟主论个道理!”

    柳蒙才不理他会有何等怒气,自顾嘿嘿直笑,等对方执着长长的判官笔走出来,立即挥剑迎上,腾挪纵跃,战在了一起。

    这番对付秃笔翁。柳蒙却全用新研创的云水剑诀,施开来后轻灵飘忽,剑势迅疾如风。而秃笔翁一边嘴里低吟着“裴将军!大君制,猛将清九垓。战马若龙虎,腾陵何壮哉!”一边大笔挥起,向柳蒙左脸点了三下。

    裴将军诗?秃笔翁爱书成痴,向以字为招。柳蒙反正不懂得书法,只管攻敌必救,长剑一闪。疾刺他右肩。秃笔翁迫不得已,横笔去封挡,孰料对方长剑根本不与判官笔相碰,一下便即缩回。

    斗了几招。秃笔翁便觉得不妙,这自称衡山派的年轻人剑法竟如此精妙,每一剑都指向自己的必守之处,逼得自己根本施展不开。每个字都只写了一半,就再也写不去,实在是憋屈至极。

    额头汗水急下。秃笔翁知道今日凶多吉少,当下抽个空档,放声长啸,想要引其他人过来一起对付这年轻人。但柳蒙又怎能如他所愿,剑尖轻抖,连使两招江上弄笛、花开见佛。

    倚天长剑锋利无匹,一剑将精钢所铸的判官笔削断,再一剑刺中秃笔翁的气海,剑上劲气绞动,瞬时将秃笔翁一身武功皆废。

    连败三位庄主,一杀一残一点倒,江南四友中的琴棋书画,便只剩下“琴”一人啦。

    草堂过去,便是一条曲折的走廊,到了尽头后再穿过扇月牙洞门,就是梅庄大庄主黄钟公的牺身石屋,也是西湖底地牢的入口所在。

    花径清幽,两旁修竹栅娜,花径鹅卵石上生满青苔,走在上面不禁让人心生寻古探幽之意。这条花径前通到三间石屋。只见屋前屋后七八株苍松夭矫高挺,遮得四下里阴沉沉的。

    “来者停步!”石屋里忽传出道苍老声音,虽显年迈无力,但其中坚决之意甚强。

    柳蒙依言停步,心知这定是江南四友中的老大黄钟公,当即朗声道:“在下衡山派柳蒙,拜见大庄主黄前辈。还请前辈出屋一叙。”

    这位黄钟公性子甚烈,在原书中,宁愿自杀身死,也不愿意再归任我行属下。虽然自己做不到,但并不妨碍柳蒙佩服这种品性高洁、宁折不屈的人,

    半响,石屋内的苍老声音又起。“五岳剑派来了多少位高手?左冷禅左盟主和莫大先生呢?”

    对方能不受约束地找到梅庄最中心地带,想必五岳剑派这次是大举来犯,各出高手纠缠住二弟、三弟、四弟。否则,凭对方单身一人又怎会如此轻松地来到这里?

    明白黄钟公所问之意,柳蒙道:“左师兄和莫师兄事务缠身,并未前来,此次只在下一人而已。”

    可以想象到石屋内的黄钟公听到此话后是何等的讶异,等了良久后,方才见他从屋内走出。

    但见黄钟公六十来岁年纪,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了进去,直如一具骷髅,形貌极为骇人。怀抱着一具瑶琴,双目炯炯有神地看向柳蒙,冷声道:“老夫那三位兄弟如何了?”

    “二庄主不幸被在下误杀,其他两位到无性命之忧。”柳蒙到也坦诚,告诉面前的黄钟公,黑白子已经死去,秃笔翁和丹青生两人没仍然活着。

    黄钟公长叹口气,面现悲戚之色,低声自语道:“怪不得刚才琴弦自断,原来二弟他……他竟已经走了。”挤出一滴老泪,黄钟公冷然看向面前的年轻人,道:“你杀人闯庄意欲何为?”

    “在下想和黄前辈打个赌,赌注便是三庄主和四庄主的性命。”柳蒙敏锐地抓住对方对兄弟感情的看重,立刻改变策略,以秃笔翁和丹青生两人的性命来要挟对方。

    “听说黄前辈琴箫双绝,尤其擅长以琴音制人与无形。因此斗胆请前辈赐教,如在下落败,三庄主和四庄主即可释放,绝不为难分毫。”

    黄钟公漠然接道:“如老夫败了呢?”柳蒙面带微笑:“要是在下侥幸胜出,便请前辈答应一件事。”黄钟公依旧面无表情道:“什么事情。”柳蒙道:“请将地牢入口打开,在下想见任老先生一面。”

    初来时,和丹青生直说要放任我行出牢,结果弄得大打出手,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现时柳蒙婉转一点,反正等见到任我行后,放不放他出来全由自己说了算。

    黄钟公沉吟良久,道:“你五岳剑派即知他被囚此地,为何不直接封死牢口,让他永生难见天日,以报历年血仇?却反要见他?”柳蒙正色道:“落井下石,趁人之危,岂是大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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