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玲绮那丫头说什么也要留下来,所以我把她敲晕了。”师父淡淡说。
我愕然。这师父,到了这时都还是改不了这么粗暴的作风么?
“拜托了。”师父还是没有看着我们,而貂蝉夫人也已经站到了张辽身边。
于是我点点头,抱着怀中的女孩转过了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了张辽将军的眼神里闪过一些异样。
那像是一种不甘,更像是一种失望。
我不知道师父为什么选我做玲绮小姐的护卫。或许是因为我够强,或许是因为我能够随机应变――这倒是真的,虽然我嘴巴是笨了点,真正要行动的时候,我的思维还是转得蛮快的。
不过,其中有一个原因可以肯定,那就是我够听话,不像玲绮小姐总是时不时干出一些令他哭笑不得的事来,连我在一旁看到都感到很头痛。
但。
如同师父对家人的珍视,我也有不可触及的底线。
以前我从不反对师父的意思,只是因为他从未触及这条底线。
正如我昨天跟贾诩所说的一样,我南宫亮,誓死守护将军到最后!
一rì为师,终身为父。谁让你是我失去了以往记忆以后,最对我恩重如山的人。
今rì的天空像是自昨天的延续,yīn沉沉的漫天乌云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吹起旗帜飘扬的风并没有十分猛烈,却像是一把会融化的寒冷钝刀,不停摩挲着渗透进皮肤。
“真没想到你也会干这种阳奉yīn违的事。”吕玲绮放下手中惨遭割喉的尸体,然后迅速扒下他的外衣为自己披上。
“好歹别用这种鄙视的眼神看我,我只是无法坐视将军这样送死,跟你爱好的恶作剧完全不一样。”我也迅速更换曹军的外衣,趁城墙上曹军的巡逻队还没走到这里的时候,当然跟我做着同样动作的还有十几个人。
说实话,原本我只是打算在安顿好吕玲绮以后自己一个人偷偷来劫法场的,但现在的情况却根本超出了我的预想之外。
因为当我刚迈出将军府,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我就明白连我本身,也落入了某人的算计当中。
“哟,将军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还以为温侯要说服将军,还得费上一番功夫呢。”他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脸运筹帷幄的贱笑。
说实话我当时完全傻掉了,因为我以为他肯定会趁乱逃跑,逃出这个禁锢了他六年的地方。然而他现在却大喇喇站在我面前,还是特别没骨头站没站相的样子。
完全不像六年来,那个总是混吃等死模样的他。
我呆呆看着贾诩手中的扇子,第一反应竟是――“这么冷的天气,先生还摇扇子,难道不觉得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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