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一个人的个性才是把一个人从人群里区别出来的唯一标准,因为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人,总有那么几个人面容会相似到难以区分。 章节更新最快就算是形容相近的性格,放到两个不同的人身上,也必定会结合各自的其它性格,朝适合自己的道路偏向发展,最终演变成独属于自身的唯一标签。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每个人都必定会有自己擅长的事和不擅长做的事。当然在那些自己不擅长做的事里,有些,可以通过后天的学习纠正学会。
——更或者,有些事根本就是自己本身就知道,只是没有去做而已。
“说起来,我还没有恭喜你呢,”周瑜在我的帮助下勉强坐了起来。尽管已经服了两三天的药,但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听说你昨晚打了胜仗,叔弼也把你的军权还给你了。”
“自己都是身中剧毒的病人,还操心那么多,难怪你一直好不起来。”我摇头失笑,随手递给他一个削好的苹果。“医生不是交待过,要你好好静养的吗?”
“静养需要的只是一个安静的休养环境,又不是不能知道任何外界的信息,你当我是被抓起来关吗?”周瑜虚弱笑笑。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放下手中的小刀。“我的意思是,一直到了现在,才有时间来看你。”
虽然我们并非真的很久没见,但今天确实是他从巴丘带兵回来以后,我们第一次有这么多的闲暇时间,让我们可以好好叙叙旧。其实本来我是想送完孙策最后一程就过来的,只是没想到昨天的突发事件有那么多。虽然严格算算,我们见的面没有很多,交情也不是很深。
但人与人之间只要有了共同的话题,能聊的东西,就可以有很多。
如果要将孙策的性格简单一点用四个字概括,我想谁都会用热情开朗这样的字眼来总结,然而他的这位总角之好却从里到外,都跟他大相径庭,如果说孙策是一团炽热暴烈的火,那么周瑜就沉静地像是古井不波的潭水。水火不容,却能完美互补。
但别以为水就淹不死人,跟随在孙策身边多年,天知道在孙策率领下所斩杀的人头,到底有几颗应该归到他周公瑾的名下。
“所以呢?真实情况其实是怎样?”周瑜欠了欠身,说。“我可不要说道听途说的版本,我要第一手的资料。”
“要不要这么拼命?你上辈子肯定是属驴的。”我无奈笑笑,但还是说。“不过要让你失望了。你要的第一手资料,基本上跟道听途说没什么区别。昨夜我们是把城外的山越人一个不漏全部抓获了,但你也知道,捕获新俘虏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他们打散重新整编,现在魏延他们正在处理当中。不过别问我具体的数字,我根本记不住。”我哈哈。
“魏延……吗?”周瑜沉吟,语调也微微冷了下来。
“有什么问题吗?”
我当然知道有什么问题,但所谓做戏做全套,我还是大义凛然说。“魏延作战果敢,智勇双全,有极高的军事素养,我认为他是一个人才。更何况他在山越部落里待过,昨天晚上的劫寨他的破寨速度最快,功劳也最大,又有祖郎辅助他,是招抚山越人的最好人选。现在你们一个个病的病,伤的伤,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做光杆统帅吧?”
“魏延,可是投效敌营的第一天,就能对旧日袍泽拔刀相向的狠角色,他是一条残忍的豺狼。”周瑜看着我。“伯符调派给你的四个别部司马,本就是江东最强的别部司马,所以这一次被偷袭,你的损失最小,太史慈也是你的副将。你有必要依赖到这么一个降将吗?”
周瑜的声音一直都是淡淡的,他的眼神也很干净纯白,我知道他并非是在傲慢地质问我,他只是心系江东的前途。毕竟是孙策钦点的托孤大臣,有些事不得不防。
当然我也知道他一定会有这个担心,但我既然敢来见他,我也一定做好了应答的准备。
“公瑾,我知道,虽然有时候你能突出奇计,但总体来说,你心思缜密,为人谨慎,没有一定把握宁愿按兵不动也绝不出手,只是……”我笑笑,说。“谨慎当然是好,但就跟带兵打仗一样,太过谨慎,就很难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我们谋得,是帝王之业,如果魏延真的是一个人才,对我们有帮助,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把他拒之门外?其实你现在可以信任我,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去信任魏延?”
“你说的话,跟伯符当初真像。”周瑜微微苦笑,我知道他是想起了当初我投效到孙家阵营时,那段孙策还在的日子。“你就那么有信心,不会被他反噬吗?”
有信心么?不,恰恰相反,我只是在与虎谋皮。魏延是一条豺狼没错,但只要拴好了绳子,豺狼也有豺狼的驱策手段。把魏延放在江东里,谁知道他会挑谁来啃?
周瑜毕竟重病未愈,不能久坐,虽然我把很多军务都下放给了魏延他们处理,但也无法离开军营太久,我们又聊了几句近况后周瑜脸上的疲惫明显加重。公瑾当然不会下逐客令,但作为一个客人,我也有让主人家得到充分休息的义务。
打开门之后,我才发现大小乔已经在门外恭候多时了。
“这么早就过来?”我向旁边一让,给乔朝容让了条通道出来。“你们两姐妹不再好好聊聊?”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人家啊,现在可是满脑子都是夫君,”哪有闲工夫应付我这个妹妹?”夕颜微微嘟起嘴巴。
“对啦,最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眼里除了公瑾外就没有别人了。要不要回想一下,是谁总说自己深闺寂寞需人陪,我才初回吴县就拖着自家姐姐满城乱跑?”大乔淡淡哼了一声。
我差点笑了出来。
一树之果,有酸有甜,一母之胞,有贤有愚。从前我就知道作为一母同胞的姐妹,同样是在世家豪族教育下成长的大小乔都是属于温柔婉约的性子,但夕颜就是比大乔多了一份俏皮与灵动。我觉得这样会比较像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木偶,然而现在看来,似乎乔朝容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大乔说得面不改色,但被揭穿了闺房私话的小乔就实在够窘,但我只是一笑了之。连这种两姐妹之间的调侃都要去深究的根本不叫爱,而是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但……
“我说姐姐,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吉人自有天相,公瑾会好起来的。”我看着大乔不由自主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