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礌石,忙得个不亦乐乎,却没有什么实质xìng的效果。
终于,曹纯一声令下,两千步卒展开攻城。说是攻城,其实只是大家站在两百步开外,高举刀枪嗷嗷大叫,看起来吓人,却没有什么实际效果。甚至,曹军连一面鼓都没带,没有鼓声,只有嗷嗷大叫的声音。
城上的士卒放心了,连攻城高梯都没有,这仗还怎么打?不担心了,他们看向可怜的曹军,不免掬一把同情之泪,曹军,太寒酸了!
曹纯并不傻,他让这么多军队嗷嗷大叫却不攻城,其实这是一个信号。
当这数千人的声音汇聚到一起时,足足传出好几里地,城东那两个大院中的四百人立即开始行动。
他们涌出院子,在街上排好队伍,在为首之人一声令下之后,往城东瓮城和城墙上狂奔而去。jīng锐,仅仅是动作和步调,以及他们冷冽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们是当之无愧的jīng锐!
到达瓮城边缘,为首之人领三百人杀上城墙,另外一百人则直奔城门洞子。
城墙上一阵大乱,郡兵疏于训练,此时又没有指挥,且还是被人从背后偷袭,他们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尤其是敌方为首之人,那人面目狰狞,大吼连连,手中一口刀,白光如匹练,刀刀夺人命,手下无一合之敌。只是一个接触,这三百人已经冲到城门楼上。杀散城门楼上的士卒之后,一百人堵住城门楼两边的入口,另外的人则冲向绞盘。
被击溃的郡兵一见,立即明白他们的意图,一个军候大吼道:“弟兄们,如果他们打开的吊桥,那一切都完了!跟我上啊!”
士卒们听了,忙大吼着跟了上去。可是地形狭窄,他们人多的优势体现不出来,被对方的jīng锐堵住城墙,他们根本攻不上去,仅仅是留下无数尸体。
此时,城门楼上的绞盘“噶吱吱吱”的响声传过来,铁链子“哗啦啦啦”的声音随即传来,吊桥正在缓慢的降落。
那郡兵军候不由大急,狂吼着命令士卒冲击,却没有丝毫效果,郡兵们只能战战兢兢的在五步之外练气功,期望自己的目光能杀死对方!
城下,那一百曹军士卒冲入城门洞子,一通狂砍之后,已经准备好开城门。曹军军候让五十人堵住城门洞子,防止对方攻过来,他们余下的二十人,则奋力的卸掉门闩,拉开城门。
终于,吊桥“咣当”一声落了地,城门也在二十个士卒的努力下打开了。
远处的曹纯见了,大吼道:“弟兄们,入城之后骑兵分成百人小股,给我彻底击散敌军成建制的军队,步兵兄弟们,听郭淮指挥,给我杀敌!”
曹兵一声大吼,骑兵当先,步兵押后,往城门洞子里狂奔而去。
曹纯在距离百步的时候就大喊道:“郭淮,步卒听你指挥!给我好好表现,我给你请功!”
城上,放吊桥、开城门的那股曹兵的头子,抱拳道:“诺!多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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