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用一种咏叹调般的声音说道。
“不如改接另一个电话?”机灵的主持人马上插话。
“不。没关系的米高,我也很想跟楚门的初恋,美丽的前任演员叙叙旧。施维亚,你在勾引当时还未成年的楚门成功后,将楚门带到一个你自认为隐蔽的地方,想图谋不轨之事,却被我们的工作人员及时发现并制止,现在来如同泼妇一样的骂街,真的很没有意思。你以为你曾向楚门抛眉弄眼,成功的打情骂俏,与楚门一起在全世界观众面前出镜了几分钟,卖弄了你自己和你的观念,你就认为自己了解楚门?知道什么适合他,有资格去评论他?甚至有资格来评论我?”
江河先是微笑和蔼的与主持人对完话,然后便毫不客气的点出了来电者的名字。之后,江河开始满脸严肃,痛心疾首的质问。最后江河霍然站起,一只手放在面前的桌上支撑身体,身体微微前倾的讯问,一副四维不张、国将不国,世风rì下、人心不古的痛恨带惋惜的神情。
“你有什么权力,将一个人的一生塑造成一场闹剧,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内疚?”角落里,配词的范仌冰语气也变得激动和略有不可思议。
江河叹息的埋头摇了摇,彷佛是在感叹世人皆醉我独醒,有似在叹息俗人对自己的不理解。“我在为楚门提供一个正常的人生”。一句定语,彷佛是在教育施维亚的错误,然后江河目光坚定,语气开始逐渐变得慷慨激昂“你所在的环境是病态的,乌托邦才是完美的世界!”
“他不是演员,更不是囚犯,任由你随意摆布。”范仌冰的语气急躁起来。
“他随时可以走,只要他有向往你所谓“zìyóu”的野心。”江河靠坐在位置上,一副不是不给他机会,是他自己不争气的神态。然后江河用蔑视的眼神看着镜头,好似在与施维亚对话:“假如他下定决心要查出真相,谁也无法阻止他。你不安,其实另有原因,你是想让楚门去坐属于你的监牢。”江河一脸洞彻人心的表情,用怜悯败者的眼sè看着镜头,好似施维亚就在自己的面前。
“你错了,大错特错,他会用行动证明你的错误的。”范仌冰用感觉此人已经不可理喻兼具气愤难耐的语气说道,最后还把手里的电话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BOSS,我从没想到你能把一个角sè演得这么好,听见你在那说的话,再看你的神态,我真有一股忍不住冲上去打你一顿的想法,尽管你好像也没做出什么样让人神憎鬼厌的事情,但就是能让我心里燃起一团怒火。BOSS,你的演技怎么一下提高这么多了?”这是江河自己喊“卡”后,所有非内陆工作人员上来祝贺时的心声,有些自来熟的已经忍不住说了出来。在场只有内陆来的人才知道,江河只是在模仿,却未能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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