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感到十分的新颖,他高中进士后放翰林散馆,在京师之时就是清流聚会的常客,而朝中清流一派立场一向以与洋务派相左,这其实更多涉及到的是官场斗争,所以,清流一派都喜好研习各省开洋务中曝露的问题,然后以联合上奏来申述盲目开洋务的弊端。
他原本召见陆鸿,仅仅是因为在蒙yīn为官三年,少有这种海外游学的人物来往,希望听听陆鸿的见解,如果陆鸿的见解还是那种“师夷之技以制夷”的老论调,他自然不会放过机会来批驳一番,对他而言,这可也是教导后生的之道。
只是没想到的是,陆鸿侃侃而谈,细细品味下来却都颇有些道理,这让他也不禁谈兴更浓几分,“陆鸿,你这番言论倒是颇合我意,圣人之言才是我华夏的立国之道,所谓师夷之技,实则是本末倒置!那我问你,对于我朝开洋务二十余载,泰西诸国可有些什么评论?你又有何见解?”
吴县令这话一问,陆鸿算是彻底摸清了这位的路数,敢情这位对师夷之技以制夷的洋务方略定然是颇多不满,这倒是让他有些纠结起来,他原本指望说动这吴县令在蒙yīn搞些个产业,到时候自己好浑水摸鱼,那一级资源采集系统中,自己随便看了看,至少都有三四个产业都是投入很小的劳动密集型产业,要做的话,绝对能做的起来。
他倒是不介意用这些产业做顺水人情,说实话,对于这个超级工业系统,他多少还有些疑虑,还真的需要一个试验田,如果能说的动这吴县令,那倒是不错的选择,毕竟……他还惦记这这蒙yīn的钻石矿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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