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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大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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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黄金周(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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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金周(上)

    上班后的第一个“五.一”黄金周眼看就要到了。范毅接到了大学同班同学和国冰的电话。

    “范毅,黄金周我们可是约好了要一起去H省hapy的,你真不去呀?”

    我们,指的是原来班上玩得在一齐的七、八名同学,其中当然还有孙涛。其实,在更早些时候,孙涛就不止一次给范毅挂过电话,说起过此次活动。而此次活动的发起者,正是和国冰,他父亲是做旅行社的,毕业后,他干脆也入了这一行,干起了旅游。

    “哎、哎、哎,小范同学,我可是只收点成本钱,保证一分钱没赚,难不成你要我倒贴钱请你去呀?”

    “大头”,范毅说,大头是和国冰在大学期间的绰号。“我真不想去,这次大假,我有安排了。”

    其实,范毅的每一个大假,几乎都是在看书或反反复复地看盘、复盘中度过的,这一次,他将手中几乎所有的资金都买成了Y省铜业,而且目前已有所斩获,正想利用这七天时间好好把这家公司和沪、深两市所有个股均细细过上一遍,好做出决定,究竟是换股cāo作还是持股不动,因此上,更对此类活动没了兴趣。

    “小范,我出钱请你去,成不成?”和国冰看来真是出于真心邀请。

    “国冰,谢啦,我真有事。”

    “哎,小范,算了。本来有件事儿,我是想到H省后,哥几个儿陪着我喝一台革命小酒,我再告诉你们的。哎!哥们儿我失恋了。”

    “失恋?”范毅很奇怪,多年来,和国冰一直在猛追萧若诗,一直也没得手,谈何失恋?也正因为他一门心思放在萧若诗身上,也没听说他又与哪个女孩谈过恋爱呀。

    “你不知道,萧若诗有男朋友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范毅禁不住还是愣了一愣,这么多年,追求过萧若诗的男人可谓成打成批,这其中,有过,有过富二代,有帅哥,有同学,甚至还有本校的年青教师和从年纪上可算作萧若诗长辈的社会上成功人士。可最终,萧若诗从没与谁确定过真正的恋爱关系,这会儿一听,萧若诗真有男朋友了,范毅心里倒真有点五味俱呈的味道。

    “是谁?”不想问,范毅还是问了。

    “一个姓苏的小子,开了一家装饰公司,听说纯粹是利用职务之便靠上若诗的,他nǎinǎi的。”

    范毅一笑,慢慢调整了呼吸,在呼出一口长气后,心里渐渐已经坦然了。

    “有就有了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能有什么办法?既然都这样了,你也该收拾收拾心情,重新走入风雨、从头再来嘛,这么多年了,你累不累呀?”

    “我痛苦、我难受,我想杀人呀!”电话里,和国冰装模作样地嚎叫起来。

    ……

    在庞大集团的总裁室里,庞家两兄弟正在谈话。

    “老二,这一趟,来来去去的,都得要干干净净,不要带任何违禁品,知道吗?”

    “大哥,你放心,这么多年了,哪一次不都顺顺利利?”

    “哎,小心、小心,再小心。现在,我身份与以前大不相同了,出来进去的也不方便,只能靠你了。”

    “放心,大哥,我啥也不带,行了吧?”想了一想,庞勇钢又说:“不行,我还得带一个人。”

    “谁?”

    “小美嘛,她从来没去过缅甸,这不放大假了嘛,正好带她出去看看。”

    “老二,你怎么又换女朋友了!以后没定下来之前,不要再往老爷子眼前带,你看看chūn节带过去哪位,老爷子到现在还在问我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庞能钢嘿嘿地笑:“老爸嘛,老革命。”

    “带归带,谈正事时别让她在场,知道吗?”

    “知道,必须的。”

    “见了敏登将军,主要就谈两件事。一呢,把去年全年,他所有资金的进出情况给将军讲清楚,我们这里没有出过一点纰漏,全部按要求漂白了。细的不用讲,不放心让他自己派人过来看帐。但是大的几笔要讲清楚。”

    “没问题,我都知道,说的清。”

    “二一个呢,前几天将军打来电话,说节后还会有一笔大资金要进来,让我们做好准备。你过去重点要把这事儿的细节和将军的人谈妥。”

    ……

    泰明市的景源街花鸟市场内,一位四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手提一个青布包裹,随着人流在市场里走走停停,两只眼睛却一直追踪着两位cāo北方普通话的中年男子。

    终于,他四周看看,下了决心,飞快地绕过人群,抄到了那两位男子必经的一个街道口,迅速将布包裹放在地上、展开铺平。包袱布上顿时摆满了各种古钱币、印章、装饰品等等物件。

    那两位男子不紧不慢地走着,不时地相互低声交谈着,不停地在各种铺面、零摊前流连,好半天,才来到包袱男子的地摊前。其中一位头顶稍秃的男子漠然地扫视了地摊两眼,就与同伴一起从地摊前走了过去。可是,别急,秃顶男犹豫了一小会儿,拍一拍同伴的后背,俩人重又漫不经心地重新溜达到了地摊前。

    包袱男嘴角泛起一丝无人觉察的微笑。

    秃顶男左看看、右看看,蹲下身,随手翻捡着包袱上的物件。好一会儿,说:“哎呀,你这没什么真家伙呀!”包袱男只静静地看着他们,沉默不作声。

    秃顶男随口又问了几样物件的价钱,最后,随手拿过来放在最边上压包袱边角的一个小花瓶,问:“这个又是多少钱呀?”

    包袱男一脸学问地说:“这可是清末光绪年间的东西,至少要这个数。”说着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百?”站着的同伴说。包袱男一脸不屑地扬脸看看他,并不答话。

    “什么光绪年间,顶多就是个民国早期的东西,六百,怎样?”秃顶男做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用手轻轻地掂着瓶子。

    好一方砍价,最终,一千元,成交。

    ……

    第二天,两男子照常又出现在花鸟市场内,左逛右看,秃顶男眼尖,又发现了包袱男,包袱内比昨天又多了一件新物件,一个瓷碗。秃顶男扯扯同伴,两人就再一次“闲逛”到包袱男摊前。

    “你好啊?”秃顶男蹲下身。包袱男似乎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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