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之法,他想起荆离说过的话,突然对这种术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大概也有这种情况。”漠枯说,“在荒原之中,我感到了你的气息。”
    “荒原?等等……我在荒原中有过这样的气息——可是我怎么——”
    “你杀了离花宫的那个小姑娘。”
    杀了——谁?
    离花宫的小姑娘?
    他是说……那个叫方缘的人?她死了吗?可是她不是——
    她不是要杀我么?
    书墨后退了一步,他震惊的看着漠枯,对这个消息感到难以置信。
    “以前没杀过人?”漠枯反问。
    “我——”他愣住了,说起来,这几rì发生的事情都太过突然,不是被追杀就是受伤或是看着别人被杀。他对鲜血或是死亡这种事情,已经开始有点麻木了。
    这就是柳易所说的“经历过血”么?
    “我们来说说你的事情吧。”漠枯从岩石壁上跳下来。那敏捷的身手简直让人不相信他是一个小老头。
    “我们之前已经聊过了,不是么?在客栈的时候。”书墨有些不自在的说,“那时我还认为你是一个糟老头子。”
    他必须承认,在客栈中的那一次闲聊漠枯带给他的并不是什么好印象。但是和尊者比起来,这个“天下第二”的人让他觉得好亲近多了——至少他没有讲经。
    “你来自青阳山,先前为青阳剑宗门人。而后跟随柳易游历天下,这些都是表面上能看到的,对吗?”
    “你不是失踪了——等等,什么叫表面上能看到的?”
    漠枯放下嘴里的烟斗,慢慢逼近书墨,书墨看到他那张长着一个疹子的老脸在自己眼前晃动着,突然感到一阵心惊胆战。
    他有些害怕从漠枯嘴里说出的事情。
    “就是说——比如,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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