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菁菁…”兰兰嘶声叫着抢过抱起菁菁,缩在屋角。这市场大门附近本就人来人往,香烟店里又是吵闹又是哭叫,很快围上了不少的人,有认识秃子的,小声和周围议论起来。
“小贱货,敢勾引我男人!”声音到人也跟着到了,一个身影带着团香气冲开人群直扑兰兰,没轻没重地胡乱抓打着,却是秃子的相好,人被很快拉开,可嘴里仍是泼妇般的乱骂着,欺负女人和小孩儿即使秃子再光棍也得不了什么好,何况还是在这么多人前,秃子气哼哼地骂了几句,带着人摔门而去。
菁菁并没受伤,惊吓加上委屈却让她哭个不停,只是喊爸爸,兰兰草草关了店门,抱着孩子回了住处。也不知道是受了风寒还是怎么,菁菁突然发起了高烧,体温表很快上了三十九度。
跑去医院打了退烧针,菁菁的温度逐渐控制了下来,她从小床的缝隙间伸出小手攥着妈妈的手:“妈妈,什么是野种?…爸爸呢,他怎么不回来看菁菁?…爸爸不喜欢菁菁了?…给爸爸打电话好吗?”
“一会儿爸爸就会回来看你的!菁菁要乖…”兰兰含着眼泪安抚了许久,孩子终于慢慢睡着,她叹了口气,轻轻摸着自己的脸颊,桌上的手机拿起又放下,许久咬了咬牙终于按动号码拨了出去……
“老子晚饭都没吃呢,催命呀!”花生嘴里骂着,抬手接过电话,“喂…二哥呀,等等,兄弟这已经在路上了,说话就到了!…你和四爷说一声,一会儿兄弟给您两位赔不是…”
唐风洗浴的大门今天早早就挂起了“内部调整、暂停营业”的牌子,几十个保安打扮的大汉从下午起就簇拥在大门外,jǐng惕地四下观望着,像是防范着随时发生的意外。
唐风洗浴诺大的场所现在却仅有两个客人,一个是秦四,脱光后黝黑干瘪,另外一个则才满三十岁,身上白净,挺拔的体格显得整个人充满活力,再配下小分头、浓眉大眼,长相很是帅气,按时下流行词语“高富帅”正是对此人的标准定义,他叫杨盛业,因行二,故道上叫他“杨二”。
此时两人齐刷刷地趴在躺椅上,仅腰下搭了条毛巾,两个按摩女郎各伺候着一人,由上到下缓缓揉捏着。
“四爷,什么事儿呀?您也不言语,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杨二一口京片子,歪着头埋怨道。
“等会儿,花生来了一起说!先放松舒服着…”秦四闭着眼睛,声音像是已经快睡觉了。
杨二笑笑:“得嘞…等着呗!我说燕子,劲大点儿,按准了,别瞎蹭,蹭大了你可得负责啊,没见哥这儿有事呢吗!”
两个按摩女郎吃吃而笑,倒也不敢真撩拨起火气来。
手机响了一声,杨二翻身看了看:“来了!”
没过一会儿,房门便被推开,一个头皮泛青的人叼着香烟大步走进,这人个子不到一米七,身体壮实,长相耐看,眼神里透着种彪悍,夹烟的左手赫然少了个小指,正是花生。
“哎呦妈呀,您俩位也忒享受了,兄弟这儿忙得饭都没顾吃!”花生嘿嘿一笑,径直往躺椅上一歪,“四爷、二哥!兄弟对不住了,让您俩位等…”
“别提了,帝景的事儿都听说了,你说你怎么赶上这么一出呀!”杨二笑着摆手道。
“那傻X,真能给人添事!还那段老板,他也跟着起哄,讲话我管理有误!我就是神也挡不住人非拉屎撒尿呀…德xìng!”花生嘴里的段老板,就是帝景夜总会的幕后老板,算CS市一商业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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