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与他有一定感情基础的,这样必可成功。”
何林沉思良久,突然仰天大笑,一只蒲扇大的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沈万才的肩上,将这位军师先生拍得一记趔趄险些摔倒。“对,就这么办。”
沈万才呲牙咧嘴的笑着,笑得甚是难看,谄媚着又问:“那大人可想好派谁去执行这个任务了吗?”
“本帅自有安排。”
……
……
沈万才至今独身而何林则是出了名的不好女sè,他们两个人都想当然的冤枉了范轻骨。其实这位驸马大人关心的无非是年龄身材样貌,对出身高贵或是卑贱并没有太多的挑剔。
换句话说,出身名门的范轻骨早就跳出了门阀阶级的局限xìng,他对天下年轻美貌的女子一视同仁。但假如身处在公爵府后人的高位上,调戏一下那些出身卑微的女子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就如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又怎么可能沦为街头巷尾的谈资?
所以,何元帅与沈军师两个人都错了。
而现在,这位恪守着众女平等的驸马爷正高高的翘着二郎腿,躺在藤椅上愉快的吸着烟。眼睛似眯非眯,仿佛不经意的对身边的亲兵说:“这几天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呢。”
“是的,大人。”亲兵恭谨的回答到。
“行军打仗不比在城中,营帐就算再好也不可能有结实的房子那么暖和,你说是吧。”
“是的,大人。”
“尤其是晚上。”范轻骨悠然的吐出一个大大圆圆的烟圈又说:“晚上可是真的冷呀,有时候冻得本将军都睡不着觉。休息不好还怎么引兵打仗?要是真因为这个导致损兵折将的话,那范某岂不就成了大唐的罪人?这个罪名我是万万担当不起的。”
亲兵察言观sè,试探着说:“大人,要不然在下给您加个火盆?”
范轻骨很随意的摇了摇手,烟蒂划出了一道优雅的红sè弧线。“不必了,四处透风,再加五个也不济事的。”
“那……在下给您加床被褥?”
“不!”范轻骨这次将手摇得格外坚决,“军中物资本就匮乏,本将军不能搞特殊化,坚决不行!”
亲兵有些为难了,沉吟良久后说道:“属下愚鲁,请大人明示。”
范轻骨笑了,将烟头丢下重重的拍了拍亲兵的肩膀说:“军中物资是有些匮乏,但大唐的人却不少,你去想办法给本将军找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来暖床,还可以省下一套被褥,也算是范某为兄弟们做一点点微薄的贡献吧。”
“是,将军,属下这就去办。”
范轻骨嘉许的笑了笑,缓缓的站起身来又说:“记住,只是暖床哦,你可千万不要乱想,当然更不要出去乱说。”
“是,将军,属下必当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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