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女人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起码不比自己和公主知道得更多。小茹清秀的眉毛蹙了起来,苦苦的思索着自己听过的一些小说中的片段……对了,应该去找客人问,其他的客人。她开口问道:“你们这间酒楼怎的都是雅间,难道就没有大堂吗?”
因为经营项目和提供服务的特殊xìng,没有哪家jì院是有大堂的。生着一颗风流痣的女人娇笑着将身体贴近小茹说:“客官,这里没有大堂,客人们都在房间里休息,您是不是也要去呢?”
《十八摸》这首曲子胜在内容,至于曲调那真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歌女的声音虽然也算是婉转动人,但又怎么能比得上皇宫大内的专业选手。小茹早就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再说这么多人……这么多女人叽叽喳喳的在一起就如同一大群聒噪的鸭子,确实也不适合探听情报。她点了点头说:“那好吧,去房间休息一下也好。”
听到这个小姑娘要休息,大家的脸上都乐开了花,立刻有离门近的jì女站起身来,“客官请稍等,我这就去叫妈妈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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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家喝酒听曲也就罢了,居然还要piáo宿,实在是前所未闻的大新闻。老鸨一边感慨着世风rì下人心不古一边也不肯放弃那即将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她满面chūn风的对小茹说:“这位贵客,房间里需要几位姑娘陪您呢?”
小茹的回答简单而直接,“房间大吗?”
“大、大,给您预备了最好最宽敞的上房。”
小茹点点头,又问:“那和这间屋子比呢?”
老鸨犹豫了一下,知道这事是说不得慌的,片刻就会被拆穿,实话实说的回答道:“比这里要小一点,但四五个姑娘总是能施展得开的。”
小茹皱着眉看着拥挤的房屋,摇了摇头说:“我不喜欢挤,既然能放得下四五个的话,那么有三个也就足够了。”
老鸨的脸上稍微流露了一丝不快,但随即又被笑容堆砌起来,殷勤的问:“那客官就在这里挑三个姑娘吧,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子的?说出来老身也好帮您参考一下。”
“我没什么要求,只要对大唐北方局势了解一些,知道加纳多贼寇动向和我大唐军队情况的就可以。”
这个要求还真奇怪,其他的客人都是挑剔长相、容貌、身高、体型、气质这些,最多也就是问问会不会唱歌弹琴之类的。jì院毕竟和大学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不能要求这些jīng通其他才艺技术的女子同时也了解政治熟悉时局。老鸨只得问道:“姑娘们,这位客官说的东西你们谁清楚呢?”
“我知道。”
“我了解。”
“我也清楚。”
在几乎所有人都毛遂自荐了之后,又有个身形高挑抱着琵琶的姑娘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说:“客官,妾身就是北方人,对北方熟悉得很呢。”边说还边抛了一个熟练的媚眼过去。
小茹皱起了眉头,对着狐媚女人和那个生了风流痣的姑娘说:“方才我问你们两个的时候,你们不是说不清楚的吗?怎么现在又知道了呢?”
老鸨见气氛有些僵,连忙站出来圆场。“客官,这里这么多人,又怎好妄谈国事呢?她们确实都知道,人少的时候就会对客官您说了。”说完这句话也不待小茹表态,从姑娘中随便点了三个出来,“你、你,还有你,带这位客官去天字第一号上房。”
三个姑娘眉开眼笑的走出来,将小宫女簇拥在中间兴高采烈的走了。待她们出去之后,头牌有些疑惑的问老鸨:“妈妈,那天字第一号的上房消费可是很不菲的,您确认她有钱?”
老鸨笑了笑回答:“你还是年轻呀,看不出那姑娘身上的衣服都是上等的料子,裁剪也不是一般匠人的手艺。就算她没钱,背后的父兄也一定非富即贵,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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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天字第一号上房,其实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一床,一几,几个方凳而已。不过那床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就好像一个小戏台子般大小,在上面翻个跟头打个把式什么的绝对没有问题。小茹呆呆的站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该坐在哪里才好。
“客官,坐呀。”说话的是方才那个擅弹琵琶的女子,不过长相确实平平。为了突出自己的特长,她无论走到哪里都随身带着自己的乐器,也包括现在。具体形象可参照《西游记》里面的琵琶jīng。
“来嘛客官,坐这里。”另一个女子身材娇小,所以盘了个高高的发髻,就算这样也才和小茹差不多高矮。她更直接一些,干脆的将小宫女拉到床上坐了,接着便习惯xìng的想顺势坐在她的怀中……
接下来便是她重重坐在地上的声音,着实摔得不轻,小茹连忙面红耳赤的搀她起来,结结巴巴的说:“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不小心把你给摔到了。”
琵琶女和另一个腰肢纤细如水蛇般的女子一起掩口笑着,发髻女面对客人也没法发作,只能怪自己太职业太机械了。她从地上好不容易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尘土说:“不行,我大概是摔坏了,得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姐姐只管您躺着好了。”小茹又将她扶到了床上,顺手扯过被子盖好。这些服侍人的事情小宫女本是做惯了的,一点也不觉得生涩。琵琶女和水蛇女对望了一眼,目中都露出讶异的神sè,二人使了个眼sè,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位客官,妾身有些内急,失陪一下可好?”
“姐姐你去吧,自便就好。”
水蛇女晃动着腰肢出了房间,琵琶女殷勤上前先是给小宫女倒了盏茶,接着又说:“客官,妾身给您弹一曲琵琶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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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那个小女孩不像是有钱人,服侍人服侍得可习惯呢?您可要看准了,别让我们姐妹白白辛苦。”
“别胡说。那么有气质的女孩怎么会是奴婢呢?你可看仔细了?”老鸨口中虽然这么说,但心里确实也有几分怀疑,于是又多问了一句。
“哎呦,妈妈,我看得别提多清楚了。那丫头服侍人躺下的时候简直太细心了,就连我们这些每天伺候人睡觉的专业人士都比不上呢。妈妈,该不会是别的场子的人,来我们这里刺探商业机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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