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驸马,乐祥的终身也算是有了依靠。”
“谢母后,儿臣不敢。”
“不敢?皇上,您还有不敢的事情吗?”太后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那细致的瓷碗在案上晃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一旁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太后平定了一下情绪,又是冷冷的说:“皇上,你也是孩子的父亲甚至马上就要当上岳父了,难道不知道战场上风云变幻?要是范家的那个孩子不慎出了什么事情,叫乐祥以后怎么办?你们当父母的不去想这些问题,老身就只得替你们想一想了。”
李乾刚见太后生气,同样也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小声解释道:“母后,儿臣此举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满朝的文武百官难道都死绝了吗?非得要一个黄口孺子去领兵!还有范家的那个老东西,也太不拿自己的孙子当回事了,要是子孙昌盛也就罢了,偏偏还可以算是三代单传……真不知道你们一天到晚在朝堂上都议论些什么!”
李乾刚是个孝子,不折不扣的孝子,因此无论是贼兵入境还是何林心怀异志,这些他都没有告诉太后知道。见母后如此雷霆大怒,想是动了真火,愈发的不敢解释了。乐祥自幼便很得太后的宠爱,一来她是太后第一个嫡亲的隔辈人;二来是别管乐祥的智商如何,长相确实是万里挑一的,而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大唐,智商低也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优点;三来则是因为乐祥从小就心思单纯,在机关算尽的中更显得与众不同……李乾刚停了停,待太后重新拿起茶盏后方才说道:“儿臣错了,请母后息怒。”
“知道错就好。”太后的声音变得和缓了许多,又说:“皇上,哀家从小就教导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既然已经知道错了,那就赶紧想办法改正吧。”
李乾刚心中“咯噔”一声,故作不解的问道:“母后,敢问儿臣如何去改正。”
“皇上,你不要装傻,哀家的意思其实你清楚得很。另派人去追赶,将哀家的孙女婿给哀家带回来,一回京就要他进宫来给哀家磕头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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