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分明以为我们家看不上他的乐祥公主,我也没法不答应呀。”范惟亮在地上团团乱转,手足无措,平rì里雍容华贵的形象荡然无存。
“我说老爷,你空空的在这里发牢sāo有什么用,方才为何不强硬一点将陛下的话顶回去,就算不顶回去的话拖延个三年五载也好有时间想办法呀。”范老夫人很不屑的白了丈夫一眼,语气很是轻蔑。
而这位老公爵无疑惧内得紧,根本不敢大声反驳,只能小声嘀咕着:“拖个三年五载,话说得轻巧,也不想想乐祥公主今年都多大了。”
范老夫人没听清他的话,问道:“你嘀咕什么呢?大声一点!”
这话本来没添加什么感情sè彩,就是一个普通的疑问句,老夫人真的是没听清楚。但在范惟亮耳中听来就犹如质问一般令他恐惧,连忙将声音提高了几分说:“夫人明鉴,老夫方才什么都没说。”
“好呀,还学会说谎了是吧。”老夫人双手萁张,直直的便向公爵大人的耳朵上抓去。这一招虽未经过什么名师指点,但几十年苦练不辍,竟也颇有几分章法,使出来的时候虎虎生风,也是不容小觑。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从未失手过的成名绝技这次却是未能奏效。范惟亮迅速躲开,小声说:“夫人在上,有下人在呢,还不少。”
老夫人猛然jǐng醒,在外人面前她还是一贯维护自己丈夫的尊严的,她放低了姿态问:“那老爷,现在可怎么办呀?假如解决不好,那可是欺君的大罪呀。”
范惟亮折腾了一天,现在已是深夜,早就有些累了。他先向自己的夫人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颓然坐到椅子上,双手握紧了扶手,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此等大事,就不用你们妇道人家来cāo心了。”
方才老夫人虽然收手很快,但还是有几个眼尖的家丁婢女看见了,此刻将一张脸绷得紧紧的,想笑又不敢笑。却又听到了老公爵为了圆自己面子而说的最后一句话时,一个家丁实在是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尽管他极力压抑着自己,但未免还是发出了“咳咳”的声音。范惟亮虎目凛然定在他的面上,家丁急中生智,连忙出列禀告:“老爷,夫人,小人倒想到一个人,也许能知道小少爷的下落。”
“是谁?你快说。”老公爵和老夫人齐声问到。
“秦小虎,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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