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并不愚笨,却也好像是从来不会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由是虽是知道欢喜,知道生气,却好像是从来都不知道去发愁似的,至少在刘赢看来是这个样子。今番忽然叹气,怎能不令刘赢惊讶呢。
“你叹息什么啊?”刘赢一边继续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对着暮色阿果问道。
暮色阿果听到刘赢的问话,先是颦着眉静静望了刘赢一会儿,才又慢慢地答非所问说道:“哎,阿木哥,你说这副画像怎么说也该有个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吧。”
“对啊。”刘赢想了一会儿,对着暮色阿果道。
想来刘赢自是知道这画像绝然是不止区区几百年的历史而已,方想吹嘘一番,但是一考虑道这话匣子一旦打开,便又如同脱缰的野马,定然是一发不可收拾,不可避免地又会将那大龙洞中的奇遇添油加醋地吹嘘一番,从而说出什么不该说出的事来。
又兼这暮色阿果胸无城府,绝然不是一个守得住秘密的人,刘赢三思之后,还是忍痛舍弃了这么一个出风头的机会,而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对啊”而已。
暮色阿果又是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才又开口继续道:“你说这么一个神仙般美丽的女子,她的俊俏容颜不也是只能靠着笔墨纸砚才可以长驻长存么?想来待到她老时,佝偻着腰,枯槁的手,脸上是一层叠着一层的褶皱,甚至是连牙齿也完全剥落了,那再来看一看这副画像,心里又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呢?”
刘赢看她这般模样,听她如是说,竟是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哦,原来我们的暮色阿果小姐也是害怕有一天会变成一个丑陋的老太婆啊!哈哈哈哈,我说怎么愁眉苦脸的,来,让我想一想你成老太婆时候的样子,哈哈哈哈……”这暮色阿果正值豆蔻年华却是感伤起年华易逝,青春难留起来,直让刘赢觉得一阵好笑,禁不住便又开始调侃她起来。
暮色阿果望了他一眼,眼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淡淡哀伤,又是深深叹了口气。刘赢见她这番模样,内心深深疑虑,面上嬉笑的表情也渐渐凝固下来。
“可既然青春娇颜无从留住,又何必去作这一副画来呢?那作画的男子,到底是爱的什么?”暮色阿果嘀咕一句,站起身来又朝着那堆废墟走去。
“哎,阿果……”刘赢只觉得这暮色阿果话里似有深意,可又终究不明白她的意思,抬起手叫也只是叫了半句,便又不自觉地放下手来,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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