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着风恰如其分地猎猎作响起来。
东葛丹并那十二位洞主负手而立,站成一排,全部举头望着祭坛上的大巫师,神sè严峻。此时,一个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壮年男子忽是从后面的人群中小跑过来,对着东葛丹的耳边低声说道:“禀大王,暮sè阿果小姐已经找到了,只是受了点轻微外伤,现正在医坊中疗养。可是,可是小王殿下依然,依然是下落不明。”
东葛丹听闻眉头紧紧皱了一下,轻声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那大汉应了一声,向后退去。
“吆,对了大王,今天怎么不见得小王殿下呢?我们俩可是有一阵子没见了呢。”隔着沙马曲比,rì则阿铠向着东葛丹笑呵呵地问道。
“不成器的家伙,不知道轻重缓急,又不知道跑到哪里耍去了。”东葛丹淡淡地笑着,忽然又接着道,“来人呐,还不赶快给rì则洞主搬一把椅子过来,看不到洞主的脚受伤了吗?”
沙马曲比与rì则阿铠俱是心底一凛,尤其是那rì则阿铠,强撑了许久,满以为不露一丝破绽,听了这话之后那只伤脚竟是不由地隐隐颤抖起来。东葛丹嘴角微微上扬,却也并不多说下去,抬起头来继续看着祭坛上的大巫师。
但见高高伫立的祭坛之上,大巫师神sè严峻持剑挥舞,宽大的衣袍随风鼓起,鬓角丝发杂乱地贴在面颊上,口中念念有词,隐隐约约道:“政不节与?使民疾与?何以不雨至斯极也!宦室荣与?妇谒盛与?何以不雨至斯极也!苞苴行与?谗夫兴与?何以不雨至斯极也!”
坛下,观摩的众人翘首而望,三五成群窃窃私语。只见一个青年男子悄声问道:“据说这拿龙求雨的法术会折人阳寿,通常是一甲子也难得一见,但它比起其它祈雨的法术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旁边,另一名男子淡漠地望了他一眼,故作高深道:“那自然是有它不同寻常的地方啦。通常其它的祈雨之术无外乎都是杀猪宰羊,或祭拜天地,或供奉风神雨神河伯龙王等等,通俗来讲就是摆低身架,谄媚他们,讨好他们,所谓‘祈’者,‘乞’也。然而这拿龙求雨之术,却大不相同。”
“哦?那到底是怎么个不相同法啊?”身边另外一人急切地问道。
“呵呵,这不相同嘛,自然就是不相同喽。”那人呵呵一笑,用大拇指刮了下自己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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