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感状,接受吾人真心的谢意!”
照理说,拿到了“血染的感状”,宗成如果是宇喜多家的家臣,那么应该泪涕横流,感动得无以复加,再跪下去给直家磕头,“主公竟然如此善待吾人,吾人肝脑涂地不可报主公之厚恩万一也。”可是宗成却在心里破口大骂:“尼玛,哥拼死拼活就换来了一张破布!有木有这么坑爹的啊!”
这时,从战场的方向走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苍白的脸sè和微微佝偻的背一看就是纵yù过度所造成的。男子后面跟着一个四十余岁的家臣,旁边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
见到了这一行人,宇喜多家的武士们皆报以仇视的目光。直家也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寺但马守,真是,感谢你的援军呐!”
小寺政职,也就是走在最前面的男子尴尬一笑,“这个,和泉守,其实,是有原因的......”
“愿闻其详!”宇喜多家的武士们异口同声的大声说道,那目光足以把他杀了一遍又一遍。
“......”
“和泉守殿下,”站在后面的小寺官兵卫,也就是那个二十余岁的年轻男子站了出来,不卑不亢,云淡风轻地说道:“其实,和泉守殿下,真是抱歉,我们是在加古川上游的足下山吃便当以至于忘记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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