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磊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香主谨慎,做事滴水不漏这个属下是佩服的。可是现在……那位在咱们分坛呢,咱们是不是低调一点?等那位走了咱们再收拾这匹胭脂马?”
郑远河略一沉吟,说道:“涂兄弟说道的也有道理。低调一点也好。反正鸭子已经在锅里了,还怕她飞了不成?”
郑远河的话音刚落,突然“咣当!”一声。房门被一件事物撞开。那件事物撞开房门之后,继续向前飞去狠狠的拍在了墙壁之上。发出了筋骨碎裂的声音。
众人这才看清撞开大门的那件事物,竟然是郑远河看守侧门的心腹下属。
紧接着众人只觉眼前青影一闪,“嗤!嗤……”之声不绝于耳。
“噗!噗!噗!噗……”
郑远河依然还在坐在圈椅上面,想站起身来迎敌,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身上两处大穴,被敌人的暗器shè中。..
全身使不上半分力气,整个人委顿在圈椅之上,脖子一耷拉,垂在胸前。想要呼救,却连张嘴发声都做不到。只剩下眼珠还能转来转去。
郑远河看到自己胸口被打中的位置有血水渗出。刚刚围在自己身旁的四位手下全都躺在地上。涂磊和叶洛仰面躺在地上,他们的眉心上只有一个寸许长的伤口,但是脑浆和鲜血喷洒了一地。想来他们后脑已经被开瓢儿了。
另外两个手下那个寸许长的伤口都是在一侧的太阳穴上,但是二人的双眼全部爆了出来,也是脑浆鲜血喷洒了一地,场景十分血腥恐怖。
饶是郑远河这样见惯了风云的老江湖,也感到不寒而栗。这上门的煞神到底是人是鬼?自己连来人的样子还没有看清,就穴道被制,四个手下被干净利落的干掉。太可怕了!
出手的人自然是岳灵风,他全力施展轻功甩下了蓝凤凰翻出城墙,不一会儿便赶到了魔教的太原分坛之外。这个庄子占地极大,四周遍植杏林,正直仲chūn,整片杏林都是盛放的杏花。
岳灵风从庄子的东面侧面翻]墙而过,这么大的庄子有几百间的屋子,如果一间一间的找过去。刘菁也许早就被人……
岳灵风用的方法简单粗暴。一翻进了东面侧门,便在院子里面见到了十几位rì月神教的教众,二话不说从钱袋子里面摸出一把铜钱,十指连弹。
那十几位教众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岳灵风用弹指神通shè出的铜钱爆头了。只留下了一个看穿着貌似这十几个人头目的那个人。
那人穴道被铜钱shè入,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岳灵风一把将他提起来。对他施展“移魂大]法”说道:“你们香主现在在哪里?指引我去,明白吗?”
说罢手掌在那人肩头一拍,一股真气打入体内,瞬间打通了那人右臂的经脉。那人用手朝前一指。岳灵风一只手提着他的腰带将他拎了起来,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跃去。
一连进了三进的院落,岳灵风见到人便shè出铜钱杀死。他现在内力渊深,弹指神通shè出的铜钱快似流星,迅如闪电。这些普通教众如何能躲的过去?还没有发出声音,便被无声无息的干掉了。
这里是庄子的东侧,人并不算多,杀了十几个人之后终于来到了一个颇大的院子里面。那个人手指正房的房门,不停挥动。
岳灵风想道:“应该是这里了!”
想罢,便将手中这人扔向了大门。那人的身体砸开大门之后,岳灵风紧随其后,纵身跃进了房中。
岳灵风进了房中之后,看到屋内共有五个人,其中一个人坐在桌边的圈椅之上,身旁站立着四个人。那透过纱帐能看到张极大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显然众人以坐在圈椅上的那个人为首。那人右肩上还裹着绷带。岳灵风心想:“就是这个人了!”
迅捷无伦的弹出六枚铜钱,其中两枚打入了郑远河的身体,封住了他的穴道。另外四枚则shè穿了郑远河四位手下的脑袋。
岳灵风掀开那张圆形大床的纱帐。看到妻子横躺在床边,衣衫整齐,显然自己及时赶到。对方还没有得逞。
其实郑远河掳了刘菁进来,刚刚裹了右肩上的伤口,和属下交谈几句。岳灵风就杀到了。前后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到。
岳灵风一把将刘菁抱在怀里。心中百感交集的想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天保佑!”
岳灵风拉起刘菁的右腕,三个指头搭在她的脉上,过了一会儿,长出了一口气,从脉象上判断刘菁只是中了烈xìng迷药昏睡了过去,并无大碍。这才彻底将一直悬着的心放在肚子里。
当确定刘菁没事之后,原本因为心中担心刘菁的安危而暂时压制的怒火再次高炽起来。
岳灵风将刘菁轻轻的放在床上,转身走向了郑远河。
郑远河的头无力的耷拉在胸前,突然发现一个人的双脚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面。这个人身穿青sè儒衫,走到自己正前方,一撩衣衫露出一双黑sè的薄底快靴。
突然抬腿就是一脚,揣在了郑远河的胸口。他穴道被制,只能逆来顺受。这一脚虽快,但是揣在他的胸口却是只痛不伤。郑远河连人带椅子一同仰面翻倒。
这一跤跌的郑远河七荤八素。后脑勺儿磕在地面青砖之上顿时眼中金星乱转。这时岳灵风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郑远河。
岳灵风轻轻说道:“你就是‘不拜天’郑远河?”看到对方只是眼珠乱转没有其它的反应。岳灵风才想起来这厮全是穴道被制。
“嗤!嗤!”岳灵风shè出两枚铜钱,打在郑远河的穴道之上。
郑远河突然觉得有一丝力气回到了身体里面,发现自己的下颚可以活动了,连忙想要大声喝道:“不错!正是你爷爷我!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我神教的分坛?”
他本想大声回答岳灵风的提问,好引起外面教众的注意。可是当他的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居然只能发出轻轻的气声,无论如何用力,声带始终无法震动。就像自己在对岳灵风说悄悄话一样,声音根本无法传出屋子。
岳灵风问道:“床上的女子是你掳来的?”
郑远河见呼救无望,自己只能任由对方鱼肉,最好的结局便是被对方痛快的杀死。于是郑远河打算激怒眼前这个年轻人,好让他一怒之下给自己来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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