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能这么恶心也完全是因为对方是宁鹤颜氏,对于这样一个恶心的家族来说做出多么恶心的事情也不会觉得过分,程敬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颜回那么伟大的一个人会有这样的后代,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毕竟老子英雄儿好汉也只是一句戏言。
“事情就这么办了,你答应不答应随意,颜佑福的尸体我就先帮你冷冻起来,不过冰柜里也不一定保证这玩意不会变腐烂,所以你掂量着点吧,再见。”程敬说完这话之后便挂上了电话,他也实在是不愿意去继续跟颜垂礼讲话了。
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做得这么绝,但是程敬还是对宁鹤颜氏做出来了非常绝的事情,这确实是一件让程敬都觉得恶心的事情,只不过既然对方是宁鹤颜氏,所以不管做成什么样也无所谓了毕竟这事情就是应该这么做的。
程敬当然也不想跟九大望族交恶,不过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他很显然也不会顾及那么多的事情,有些时候想那么多麻烦的事情自然也是不可能的,目前的情况来说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接下来两天程敬总算是过了还算是轻松的两天,毕竟鲁然和翟辉都已经解决掉了,他自然可以轻松一下子,不过很显然好日子不太可能持久下去的,尤其是这两天下来。
偃枯再一次不请自来到达了燕南市,而且他还是直接来到了程敬家,那个惨白的面孔吓得苏琼琼直接哭了出来。其实不光是苏琼琼。就连其他女人见到偃枯第一面的时候也会被吓得哭出来。
看到偃枯突然来访。程敬也感觉一阵错愕,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要干什么,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那么也无所谓。
“有什么事情不能电话说吗,你为什么突然来我家里。”程敬很显然对偃枯吓到了其他的女人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说什么,毕竟他也知道偃枯在没有急事的时候是不会这样出来找自己的。
“我来只是想要当面问你一下,你该解决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吗?”偃枯对程敬说出来了如此的话,其实他的意思也很明白了。那就是程敬你到底有没有准备好继续按照计划行事,该杀的人你也杀了,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出现了吧。
“嗯,是已经解决。”程敬未尝不知道偃枯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他不愿意说太多,毕竟这事情仔细想起来还是非常麻烦的,所以说那么多也是很没用的事情。
“鲁然和翟辉都说了些什么,可以告诉我吗?”偃枯希望程敬告诉自己他到底跟鲁然和翟辉都交流了一些什么样的事情,会不会有一种他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解决的问题呢,这当然不是一件可以好好沟通的事情。
“我不太想跟你说。可以吗?”程敬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偃枯有些哑口无言。因为偃枯并不觉得程敬会有如此的反应。
偃枯简单地停顿了一下,然后问道:“为什么不想跟我说?我们现在是朋友,而且他们也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情报总要共同交流,不是吗?”
正当偃枯问情报不是应该交流的吗,程敬很明显地就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好意思,如果是情报的话我自然会跟你交流,但是现在没有那么简单了,我跟他们聊天大部分都是在聊我自己的私事,所以跟你以及跟我们计划没有任何关系,希望你可以理解一下,谢谢。”
这当然只是程敬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了,鲁然和翟辉怎么可能会跟程敬有什么私事呢,只不过程敬并不觉得自己应该把关于翟辉的问题说出来,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就是如此,想要说那么多自然是很麻烦的事情,他当然不能跟偃枯透露太多。
本质上来讲偃枯跟十枢洲的人都是一个德性,他不过就是想要获得胜利而已,他们的目的不过就是给盘旋在全世界脑袋顶上的那把剑换一个名字而已,程敬还不会傻到认为对方不会这么做,如果他真这么认为的话可就是他傻了。
“我觉得我们是朋友,我们更是一起打仗的战略伙伴,程先生,你这样的态度以及行为让我非常痛心。”偃枯觉得程敬在敷衍自己,所以他才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程敬当然是在敷衍他,可是程敬就是不承认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面对如此的程敬谁都没有办法。
现在的程敬心态已经变化了许多,他除了自己的亲人朋友以外谁都不会相信了,尤其是在这个多事之秋,想要相信别人自然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程敬并不想让自己未来的失败是那么可以预见的事情。
“我们是朋友?”程敬故意把这句话的尾音挑高,在偃枯听起来也不知道是在说问句还是在说肯定句,但总之程敬这句话让偃枯有些不知所措。
“程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觉得我们最近这段时间的合作还算可以,你觉得呢?”偃枯如此问道。
“你放心吧,之前的计划我们还会继续下去,如果你还想问我关于鲁然和翟辉的事情,那么我就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你了,既然我们是朋友,我就希望你不要太过于去问关于我的事情了,好吗?”程敬用了这一大段话来阻止偃枯继续问下去。
有些时候偃枯也很无奈,比如说此时此刻他就是非常无奈,当然他很清楚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有些情况想起来确实是很麻烦,但是当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搞定的话就会陷入到失落之中,不过好在偃枯一直以来都是在一个失落的地域里。
既然程敬把跟鲁然和翟辉的事情归结到这个类别,那么偃枯身为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当然就知道不可能再问下去了,更何况他就算是再问下去对方也不可能说出来,所以这样自讨没趣是很没劲的一件事情。
“好吧,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得马上离开,我还是那句话,有什么问题的话马上通知我。”偃枯无奈地对程敬说出来了这句话。
现在的偃枯有一种我本将心对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感觉,不过也没有办法了,反正程敬如此说了,他想再多也是没有用的,有些事情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么便只能这样继续走下去,谁让现在的主动权是在程敬的手里呢,偃枯也没有办法。
“慢走,不送。”程敬依旧气定神闲地在沙发上坐着,紧接着又对偃枯说了一句:“以后不要来我家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出去说。”
总之这事情就是这样解决掉了,在程敬的眼里他是打发掉了偃枯,但是在偃枯眼里不管什么事情都完全没有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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