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然的自信就是如此,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有着超高的自信,让人觉得他可能是真的得到了老天爷的恩宠,不然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强大的自信呢,这种事情要说搞好或者是搞不好都挺难的,但是在鲁然这里只有做到这一种解释。
不管赵长生有什么样的理由,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加入到鲁然这一伙来,尽管他对鲁然根本就不了解,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这是一种驱使,鲁然掌握的东西并不比之前程敬所掌握的要少,这就使得赵长生必须要接受,他没有后退的余地。
其实迫使赵长生改变主意的原因除了鲁然让他加入以外,当然还有他自己的个人原因,那就是仇恨,赵长生尽管很害怕程敬,但是他对程敬的恨意可是从来都没有衰减过,他只是觉得自己在程敬面前就跟一个小丑一样,好像从来都没有获胜的把握。
鲁然的出现也更加激发了赵长生对程敬的恨,在人类的思维里,恨永远是比爱还要亘古的东西,仇恨所坚持的岁月根本就不是爱所能相比的,毕竟这个物种从骨子里都透露出来了一种自私的细胞,人类知道有仇必报。
自古以来有仇必报都不是什么好的信条,自古以来各种各样的哲人都希望用各种大道理来泯灭这种思维,可是没有办法,只要是人类,不管他接受过多么高深的教育,能达到那种境界的毕竟只是少数,大部分人在遇到仇恨时的第一选择就是,报复。
现在去说那么多的假设也没有用,赵长生和鲁然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尽管胜算并不是特别大。但是多多少少也算是给了赵长生以报仇的希望,一个人一旦对某种事情有了希望,那么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可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了,赵长生必定会努力下去。
“说吧,我第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赵长生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冷静之后问道。
鲁然微微一笑。然后把冯战推到他的面前,说道:“目前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任务,你把这个叫冯战的人养活好就行,这就是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一点都不困难吧。”
赵长生万万也没有想到鲁然交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照顾冯战。尽管现在赵长生没有特别大的权力,可他好歹也是一个县长,想要让冯战在滨西县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也还是可以的,毕竟他仅有的权力里还是可以享受许多东西的。
至于鲁然为什么要让冯战留下来,他没有对赵长生说清楚,不过他紧接着还要联系许多人。所以一直让冯战跟在身边也不是特别好,不管对方同意不同意他都是如此做了,反正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坏处,至于其他人怎么想鲁然就不会去管那么多了,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
“不困难,不困难,这个要求很简单。”赵长生停顿了一下之后又问:“对了。你需要钱吗,虽然我这里并没有特别多的钱,但还是可以给你提供一些的。”
听到这话的时候鲁然差点都要笑了出来,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跟对方讲清楚这些事情了。
鲁然需要钱吗,鲁然可能需要钱吗,很简单的事情,鲁然根本就不需要钱。即便是他在十枢洲在匠庭的地位没有很高,可是他相比起洲外人来说也已经到达了富可敌国的地步,再者说来,纸币这种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有什么必要的存在吗。
对于赵长生的这话。鲁然没有做任何回答,而后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走之前说:“好了,事情暂时先这个样子,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会马上通知你们的。我离开一下,你们两个安心地在滨西县等我的消息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尽管赵长生和冯战都还想发问,但是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发问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所以说那么多基本上就是没用的,与其在这个时候想这么多事情,还不如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鲁然的身上,毕竟他给了两个人希望。
希望是一种看起来非常奢侈的东西,他能够让许多人都找到自己即将要发展的方向,可是希望又是一种香,会让人过高地估计自己的实力,总会有人因为有希望的存在而去做一些原本就不能做的事情,这大概就是那些自大的人的悲剧吧,不知道冯战和赵长生会不会如此,但是他们曾经确实是如此。
料理完了这边的事情,鲁然便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了,他仔细思考了一下,发现燕南市也没有多少自己可以拉拢的人了,尽管程敬的敌人还有很多,但是其他的敌人几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用处,就算是招揽过来也不过就是废物。
“到距离这里最近的机场。”鲁然走到街上身手拦下来一辆出租车,他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到机场。
滨西县本身是没有机场的,不过好在滨西县距离燕南市并不是很远,所以可以直接打车到燕南市的机场,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好,只要搞清楚就行了。
在机场里鲁然马上找到一个售票点问道:“最快到达宁鹤市的航班现在还有票吗?”
“不好意思先生,普通仓和商务舱已经没有了,头等舱里还有一个位置。”售票空姐面带微笑地说道。
“好,这张头等舱我要了。”鲁然也没有废话,直接把自己伪造的那张身份证掏出来,然后又将一张永远也刷不完的银行卡也掏了出来。
三个小时后,鲁然所乘坐的飞机落地,他成功地来到了宁鹤市,如果程敬还有印象的话,他应该知道曾经他就是在宁鹤市的市郊营救了苏琼琼,也正是在这里他把颜佑吉两腿之间的那玩意给割掉了。
鲁然来到宁鹤市的目的就是如此,他要继续寻找程敬的敌人,并且还要从九大望族之中寻找。
宁鹤颜氏的庭院并不算是特别大,鲁然走到门口发现原来在颜家门口还是有两个jǐng卫的。
“你是谁?你要找谁?”持枪的jǐng卫将鲁然拦了下来。非常严肃地说道。
不管是大家族也好,还是小家族也好,门口的jǐng卫基本上还是比较负责的,他们在不知道鲁然是谁的情况下还是会问一下的。
“告诉你们家管事的,我叫公输然。”鲁然也不废话。直接报上来了自己的名字,这是他在洲外第一次说出来自己的本名,如果不是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jǐng卫倒是也没有刁难鲁然,而是直接跑进去传话,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公输然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意义是什么。
仅仅五分钟之后,便可以看到从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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