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些。
可是从血统的角度上来说,那么多公输班的嫡系子孙都压在他的头上,他不过就是小老婆生的儿子又娶了小老婆又生儿子的后代,即便是在别人眼里非常高贵又能怎么样呢,跟那些嫡系比起来他就是连狗都不如。
其实鲁然并不会特别在意自己的身份,哪怕他知道自己身份低下也无所谓,只要能实现自己的理想他相信早晚有一天他会被这些人刮目相看的。
可是对方却连一个让他实践理想的机会都不给,只是让他去做一些看起来根本就无所谓的事情。
“不,我觉得我现在做的事情非常重要,甚至对于整个十枢洲来说都非常重要,程敬关系到反抗军,这是你们也同样知道的,难道说反抗军你们也不要管了吗?”鲁然依旧是据理力争,他知道无论跟对方怎样用强硬的态度来辩论都是无法辩论下去的,他只能利用事实来讲道理。
可是很显然,对方根本就没有想要跟他讲道理,因为匠庭方面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程敬的重要性,也没有意识到反抗军的重要性。
“公输然,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都马上停手,你只要去做你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华平那边才是你真正要做的事情,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不要逼我了,好吗?”电脑屏幕里的人很显然已经暴怒了。
面对这样的斥责,鲁然显得很委屈,他未尝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但是他非常相信自己的错误比起匠庭的错误来说是完全可以理解并且接受的。
“难道你们依然要如此自大吗?难道你们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难道你们以为我就是想要立功所以才会如此吗?你们是不是真的不知道现在局势到底发展到了哪个地步?是不是真的要让偃家跟反抗军有了联系之后你们才会后悔呢?”鲁然说到这些话的时候有些想要哭的感觉。
但是鲁然还是强忍着自己的泪水没有哭出来,他知道自己做得并没有错,他知道自己绝对是正确的,他坚信自己完完全全可以找到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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