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清楚。”程至说。
“我当然不清楚,可是爸爸,身为最清楚的你又做了什么?你对他们的了解肯定是比我清楚,可是你做了什么?我并没有强求你对全人类有某种大爱,可是我最好的兄弟孔垂信被乱枪打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当然我不能要求你也有解救我兄弟的责任,可是垂信……他是为了我们所有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程敬有些哽咽,他不愿再回忆那些自己一辈子都忘却不掉的声音,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楚。
“我……如果我当时有办法的话我一定会阻止衍圣公的,可是衍圣公一意孤行我又有什么办法?难道说我能阻止他吗?已经有很多人劝他不要那样做,可他偏偏如此,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你们终究是太年轻……”
“有一个电视剧上有一段对话说得特别好,‘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不气盛叫年轻人吗?’,爸爸你现在怎么看这两句话?”
程敬绝对不是那种热血冲闹便不顾后果接着一拥而上的人,他非常清楚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事情,不是他不害怕,而是他必须要勇敢,不然当初他为何会带着两万人身穿白衣去至圣市为孔垂信讨一个公道呢。
“我对这种话不发表看法……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儿子,我不能让你去送死。”
“我只知道孔垂信是我的兄弟,我不能让他白白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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