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花梅梅,内心狠狠地怨骂:我草!整个上午不停地榨干劳资,劳资本来下决心要露天野战,要力顶群芳……
花梅梅看见范老爷异样的眼光,内心猛吃一惊。不过,这女人天生是表演家,内心的惊跳丝毫没有表露,秀美的脸庞挤出彩云般的笑容,sāo媚的两眼温情脉脉地迎向范一帆的目光,嗲声嗲气说道:“天呢!老爷您看哦……水潭里面的小鱼多可爱啊!那水多清澈!多凉爽!老爷!我们现在下水洗澡好不好?”
花梅梅牛头不对马嘴地转移话题,她说话有如nǎi油般滑腻,她的声音不像从嘴里说出,而像从另外某个部位挤出来。
花梅梅眨巴美丽大眼,水灵灵地望向范一帆,她那神情配上花朵般的笑靥,样子比六岁女孩还可爱。感觉范一帆没有反应,花梅梅附身过来缠住范一帆的胳膊,把范一帆的胳膊深埋在胸间的豪沟,那淹死人不偿命的眼神依然盯着范一帆,温情澎湃而出,像要淹死范一帆。
范一帆撇开花梅梅眼晴,面对这么水灵灵的眼晴,他非但发不出脾气,而且感觉有点心虚——刚才跟迎chūn那么…都不能蓬勃而挺,等下怎么在群女面前显摆男人的威猛呢?
面对又sāo媚而深沉的花梅梅,范一帆忐忑不安,他神魂颠倒,却又无可奈何,内心不停地思量着:难道要放弃“深入民身,与民同乐”的宏伟大计?不甘心哪!范一帆默默地望着缓缓流动的泉水,突然想起南唐后主的婉约短句: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chūn水向东流”。
南唐后主——忧郁皇帝李煜,曾经有几千佳丽常年陪伴,一起在华丽的皇宫里寻欢作乐,那时想不爽都难呀!但后来呢,李煜沦为囚徒,流落异地他乡,整天孤零零地看着落花流水,那些属于自己的女人,转眼变成别人的女人,都“恰似一江chūn水向东流”,永远地离开……
范一帆内脏一抽——说不定哪天自己落难,到时还有这么多漂亮女人相伴吗?那不行!今朝有酒今朝醉!
范一帆暗地里发誓:今天中午,一定要在这露天草地上,把这些漂亮女人都就地正法,一定要干到她们都跪下求饶……
“老爷,现在要开始洗澡吗?”迎chūn见范老爷沉默好久,忍不住出声问。
“洗!当然要洗!”
范一帆大声说话,但他声音沙哑,好像底气不足。
“帮老爷宽衣解带!”花梅梅连忙招呼群女服侍老爷,那口吻有些威严,像是向群女显摆姨太太的身份。
迎chūn麻利地帮范一帆掉外套,但是脱外套后迎chūn迟疑了,不由小声问道:“老爷哦,亵衣亵裤还要脱吗?”
“……脱?!……那不行!老爷我是个雅人,老爷我要隐隐约约的艺术形象……哈哈哈!那是艺术!懂吗?唬呼……唬唬……”
范一帆朝水潭zhōngyāng虎吼,好像这么用力吼叫,才能显示他雄xìng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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