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原始的忘我境界。
庆嫂不知什么时候也一丝不挂地骑在他身上,二处的黑草地已经相互撕磨在一起,在黑夜中透着原始的光辉,将庆嫂近三年的渴望在这原始的光辉中尽劲地爆发,使那相互撕磨在一起的黑草地更显得魅力无穷。
王小波二十余年的积累也在这原始的光辉中被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终于在庆嫂的狂轰滥炸下,结束了他二十余年的处男生涯,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庆嫂汗流浃背地躺在王小波身上,喃喃地说道:“弟,我真幸福,谢谢你,可我还想要啊。”
王小波的手游走在庆嫂那光滑的身子上,两张嘴巴又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突然,王小波一个翻身,将庆嫂紧紧地压在身下,利剑又狠狠地插入那无底深渊中。这会,他成了真正的男人,而且他王小波也已经不是一般的男人,是有着四层心法内功的男人。
庆嫂真正体会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阵阵快感,她翻腾着,sāo叫着,将女人的幸福感觉融化在各种技巧动作中,在身上男人的蹂躏下,完成了她作为女人的各种配合。而王小波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仍在运动着,工作着。终于,庆嫂讨饶了:“弟,我够了,真的够了。”
王小波又是一阵冲刺,喷涌而出的源泉将庆嫂再一次冲到了云颠。
前后二次的不同感觉,使庆嫂重新认识了这位与众不同的小弟弟。也重新体会了女人的不同凡响的幸福。
从庆嫂小吃出来,王小波回到了招待所房间。洗澡后,刚想睡觉,突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王小波无奈地摇了摇头,打开门一看,秦国强一脸激动地站在门外:“小王,真被你说中了,茹平原一听说毒品换了包,就坐不住了。我们一路跟下去,已找到了那个人。你说抓还是不抓?”
王小波也来了兴趣:“那是什么地方?”
秦国强答道:“庆县运输公司后面的一个宿舍楼,而且里面还住着五、六人呢?”
王小波急忙问道:“也没有搞清楚茹平原是和谁联系的。”
秦国强点点头:“是一个光头小伙子,不过,我觉得那五六个人好像是一伙的,鬼鬼祟祟的,不知在搞些什么名堂。”
王小波也想不明白这些人是北山铜矿的什么角sè。便说道:“要不,我们再一起过去看看?”
二人便又向城北的运输公司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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