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白松虽然早有准备,但也没想到杰班这么难对付,他托起一个被杰班击晕的门人,不停第抖动叫唤着。
“可恶,大家一起上,宰了这个怪物!”白松奋力冲了上去,论气力他虽不如杰班,但论技巧他则比杰班高明了许多。
杰班见他们人多,也不想和他们周旋,可是重围之下,已由不得他选择。眼见这四五十剑门人抡起剑阵,将杰班牢牢困在垓心,而偏听却在这个时候被他们拿住了。
“杰班,救我!”偏听只喊了一声,用剑比着偏听脖子的门人,便将手中的剑更加的贴近了半寸,吓得偏听立刻不敢吱声了。
“哼哼,没想到你还是那么没用!”见局面已被控制,芸芸便从木屋中走了出来,她用手拍了拍偏听的脸蛋,嘲弄道:“狡猾的东西,若不是姐姐施展美人计,你怎么可能上钩呢。。。”
“去你的,我会看上你这个丑八怪?”偏听拼死不肯承认,辩解道:“我好心救你,你却让人抓我,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是么?”芸芸让旁人将偏听绑了,同时她又有意将身子凑近偏听,并极尽魅惑的说道:“怎么,你紧张?”
偏听向后直仰,故意将表情整得痛苦非常,紧闭双眼的说道:“你想干什么!”
芸芸根本不理会偏听,她将小腹贴在了偏听身上,右手轻搭偏听的肩膀,说:“喜欢吗?”
偏听只觉得心跳加速,整个人如同僵直一般,脸上也瞬时火辣辣的;他没有说话,但潜意识里却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哈哈!”见偏听已被征服,芸芸顿时便一把将之推开,心满意足的说道:“我不是丑八怪吗,口是心非的家伙!”
偏听没有回答,心中却是悔得连肠子都青了:“我发誓,像刚才这么愚蠢的反应,今后再也不会发生,一定一定不能。。。!”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杰班却是迭遇险境,他浑身已多出挂彩,但依旧在那里苦苦支撑着。
“完了,看样子没有什么希望了。”偏听在旁担心的看着,却想不出什么办法。
“那怪物已经不行了,大家再加把劲,我要扒了他的皮,给门主做一展脚垫!”白松大声鼓舞众人说。
杰班闻言大怒,发疯一样的向白松甩剑而去,白松并不硬接,一个撤步引剑将杰班这一下的力量,全部转到了别处。杰班连续攻了几次,白松便同样躲了几次。杰班见伤不找他,便将目标转向了别处,别的门人虽也身手不凡,但毕竟还比不上白松。一来二去之间,杰班便击翻了十来人,而他自己也已浑身是伤,力气也被消耗了不少。
“他不行了,杀了他!”白松深深喘足一口气,便带头举剑刺了过去。
“啊!”四面而来的剑锋,叫杰班根本无法防御,转眼间他身上便中了数剑,他疼得将身子一扭,那些人的剑便纷纷因此而脱了手,“对不起,我不行了!”看着偏听的方向,杰班用尽力气说道。
“杰班!”偏听眼中闪出泪花,心中都是自责。
“还用工夫关心别人?”白松将夺来的青峰剑定在偏听跟前,逼问道:“说,你将亦游怎么了!”
“我将他怎么了?”偏听扭了扭被绑缚的身子,反问道:“好,就算我想对亦游做些什么,你看我能将他怎样,你认为我会是他的对手?”
“那不一定,或许你耍花招暗害了亦游哥呢!”芸芸在旁说。
“没有!”偏听极力否认道:“这把剑是教皇赠于我的,你们或许应该去问一问教皇,问一问他到底将亦游怎么了!”
“胡扯,看来不用一些手段,你是不想说了。”白松说着便左顾右盼的,似乎是要寻找些什么。
“真的,真的!我没有骗你们!”偏听吓得急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边,包括代替教皇成为教皇的使者。
白松沉默了片刻,说道:“你知道我们无穷洲和教会势不两立吧,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去找教皇求证的,所以你就想用这个办法来让我们相信你。”
“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亦游到底怎么了,我只是从教皇那里拿了这把剑而已。。。”偏听几乎就是口干舌燥了。
“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吗。”白松看着芸芸,用食指在脑袋上比划了一圈道:“一直都喜欢拐弯抹角,就是不肯说实话?”
芸芸亲昵的看了看白松,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一直都很讨厌他。”
白松点了点头,他搓了搓手,简洁明了的说道:“动刑吧!”
一边一个门人闻言拿来了一些表面粗糙的铁丝,说:“这是铸剑时意外留下的,原来还不知道用在什么地方,现在看来正好可以用一用。”
“我说得就是实情,你们可别乱来啊!”偏听吓得浑身寒毛直起,试想如果他真的之前说得都是谎言,只怕这个时候早就从实交代了,可惜的是事实就是如此,他又能如何呢。
“不好啦!”一个门人从杰班那里跑了过来,他用袖子抹了抹眼泪,说道:“师弟被那怪物伤得太重,没能挺过来,就在刚才已经没有了呼吸。”
白松愁云满面,在原地来回走动了几下,问道:“其他人情况怎么样?”
“还有两个弟兄伤势很重,只怕挺不过今天,其他还用十一人重伤,二十多人轻伤。。。”
“我明白了。。。”白松将目光转向了偏听,那怨恨的样子,隐然令偏听觉得有些不妙。“你小子还给我打什么哈哈,我让你嘴硬!”白松陡然而起,拿起那个带着钩刺的铁丝,就在偏听手腕上扎了上去:“快说,要不然还一只手也让你带上同样的手镯!”
因为白松用力过猛,以至于偏听手腕的那一块皮,竟被他钩得略略有些外翻,鲜血如泉涌一般,很快就将地上沾湿了一大片。
“啊!”芸芸惊慌的尖叫了一声,对着白松说道:“我还是离这远一些,我看不了这些!”说完,她便失魂落魄的躲进了木屋之中。
“小子,她是我的女人。”白松一把抓起偏听的头发,将他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刚刚你们两在做什么,我劝你还是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不然我叫你死的很难看!”
说完,白松便甩下偏听的脑袋,再一次的问起了刚才的话题:“好吧,我就再给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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