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脚,略微的抗上一阵,搞不好还能赚上一票呢。”
“遵命!”听阳宇这么一解释,所有将士各都群情鼓舞,仿佛在一种无形的庇护下,他们已无需再瞻前顾后了。
用不了多久,夏军已是走远。然而,就在偏听准备想要稍作松弛之时,对面岸上的草丛里竟出现了北殊的旗帜!
吓得偏听赶紧一个侧身,重新又缩了回去,由于长时间固定于一个姿势,他的手臂早已麻木,但即便是这样偏听也只能忍着。
“将军刚才机会甚好,他们的军队已经全部进入了我们的包围圈,为什么不下令进攻啊!”北殊的一个参将惋惜道。原来就在离偏听不远的地方,北殊也带着人在那里埋伏了许久。
“你以为我不想,但阳宇的这支新军列阵方式实在是太奇怪了。而我们对这支军队也不了解,更不知道他们的作战方式,你看阳宇既然敢衣不着甲的赴约,这正说明他对这支新军的战斗力很是放心。所以,刚才我们即便是发动突袭,恐怕未必能够占到便宜,况且我们的行踪暂时还不能暴露,我们这些人还要牵制他在东部的主力军团啊。”虽是这样说,但北殊的这些话恐怕更多的还是在安慰自己。
“将军!”北殊派出的一个探哨奔走而来:“阳宇在跑了一段后,突然下令部队疾行,而且看他们的样子走得非常狼狈。”
“你看清楚了?他们的队列如何?”
“在走出包围圈后,他们立即重新让骑兵断后,而步兵们则是丢了负重,甚至连武器他们都不要了!”
听到这个消息,北殊立马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气得抓过一展令旗,配合着大腿生生将之折成了两段,“狡猾的东西,居然在这里和我表演,最可气的就是这支夏国新军,居然也都陪着阳宇做出这副蠢样,真是气死我也!快,与我一同上去追击他们,打得他们连爹都不认识!”
“将军,已经来不及了。在我来的时候,夏国大将马远已经率主力前去接应他们了,此时再要追击恐怕我们凶多吉少啊!”
“什么,那马远不是在东部大营吗,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哦,我明白了,”北殊气得嗓子直冒烟,“狡猾,真是狡猾。他们这是准备要吃人啊,这无耻的家伙居然不惜用自己做诱饵!算了,既然之前我们错过了机会,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叫大家火速退守王都,一路上还是要注意隐蔽,我们人数不多,要是被的斥候阳宇发现了,那我们恐怕就会很危险了。”
在北殊的命令下,近卫们掩盖旗帜,衔铃疾走而退。
“阳宇的确有一套,怪不得哥哥总不敢对此人有所大意呢。北殊这贼只会耍诈,这下倒是遇到克星了。”北殊虽已走远,但为了保险起见,匍匐在草间的偏听尤自不敢乱动。
夜幕降临,气温也寒了许多,浑身湿透的偏听,便借着夜sè准备出逃大计。想起之前阳宇曾说过狼军据点已是空无一人,于是偏听便决定去那里先抵挡一夜。偏听从小在此长大,所以对此地形自然熟稔,于是用不了多久,他就重新摸回了狼军据点。
为防万一,偏听并不敢从正门进去。而是在木寨纰漏之处,悄悄潜了进去。原以为营地中应该是一片狼藉,谁知却反是干净得可怕,就是一些原本破烂断弃的墙垣,此时竟也被人修葺得严严实实。
偏听重重一拳击在新装的木栏之上,说道:“北殊!你以为这样就能抹去自己的罪行吗!”想起几天前这里还生活在这里的弟兄,此时却全已寒在了沼泽之下,偏听心中自是忍不住地痛恶万分。
在反复张望过几回后,确定此地无人,偏听也就稍稍的舒缓一些。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偏听想起了狼军的存放军械的地窖,由于地窖的入口设置的非常隐秘,因此眼下似乎也只有那里才能让他感觉更加安心一些。
地窖的入口是一个略有积水的地方,偏听在那个污水中摸了一阵,而后“呼”得掀起一个缺口。缺口一现,所有的积水也都瞬时吸了进去;紧接着,偏听又将一个露出的圆形把手依次转了起来,随着一声声闷响,一扇通往地窖的大门便应着水泻,轰然显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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