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回:年少不羁心不服,枉费苦心不归路2第(1/2)页
()第六十六回:年少不羁心不服,枉费苦心不归路(上)
“师父让我跪在祖师祠堂,可我心里并不服气,我就是觉得师父是怕我揭他的短,怕在师兄们面前下不来台,便这般强硬对我。我人虽然跪在那里,可却想着怎么让师父承认错误,一直到半夜,我已经跪得头晕目眩了,这时候我大师兄卢照邻前来,说师父让我回去,以后不得再提蓬莱之事。我便对师兄不满道:‘哼,师父他不对,明明自己不对,偏要以师长之威,强教我认错,这岂非yù盖弥彰!师父他一定心里知道他不对,所以才发这么大火,以前他从来不会!’大师兄是个非常和蔼的人,他待我从小就如弟弟一般,我一直很喜欢他,他一来我便像是找到了知心人,连连向他诉苦。”
“师兄把我扶起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朝我道:‘子安,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师父他又怎么会向你说的这般,但蓬莱,在名家向来就是禁语,是不该提的,你不该触这眉头的。’他一脸复杂地看着我,我知道,他是在怪我老是和师父对着干。”..
“可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蓬莱若非在《徐福札记》中看到,恐怕我都没有听说过,再说师父今天的反应也太大了些,我自然会怒火中烧,口不择言了。但师兄当时的神sè便让我心中一突,心里的怒气倒是缓了缓,隐隐猜到,此事其中必有隐情,看了我今天挨得这巴掌还真的不是那么简单。可师兄却是一副不愿多言的模样,我便开始缠着他,求他道:‘好师兄,你就告诉,为什么这蓬莱在我们名家会这么忌讳,你知道就告诉我吧,不然我这一巴掌挨得不免也太冤枉了,这个事情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你是师兄,你得告诉我!’师兄向来疼我,必是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
“师兄也未让我失望,但似乎有些谨慎,只是很隐晦地朝我道:‘这道命令是咱们师祖定下的,其中的深意至今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师叔他们说过,师父的姑姑曾因为好奇,去了蓬莱,自此一去不返。后来名家也曾派人出海寻找,但蓬莱位置不明,实在难觅,几经周折,依旧无果,最终无奈,此事便不了了之。不过自此之后,师祖便对此事讳莫如深,亦不准门中弟子谈论蓬莱之事,毕竟我名家弟子,哪个不是猎奇之心,好比笼中之鸟,一放不收,而师父接任掌门之后,更是严禁门人提及蓬莱,不过那时你还小,根本就不记事,没人再提,你自然也不知道。’师兄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我的目光也有些惋惜,可神sè之中,总有些让我更好奇的意味。”
“师兄见我好奇地看着他,他便伸手摸摸我的头,朝我笑道:‘傻小子,你可知道,师父他曾跟我说过,他说他最喜欢小师弟的,便是一颗好奇心,无时无刻不再探知索求,便是书山卷海,总有一天也会被你搬空填满。虽然你平rì里总是跟师父唱反调,师父脸上不悦,吹胡子瞪眼的,可他心里却是欢喜的紧,他总说在你身上,仿佛看到了他的一个亲人一样。他这个没有说,但是师叔们却说过,说小师弟的xìng格资质实在太像一个人了。’师兄满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没有把话说下去。”
“可我心里却着急了,连忙问道:‘像谁!’”
“师兄脸上神sè有些尴尬,古怪地看着我,想笑却不敢笑,深吸了口气,才徐徐道:‘像师父的姑姑!’他是言语非惊世不出。”
“这一石激起千层浪,只让我心cháo澎湃不已,顿时便惊愕道:‘啊,怎么可能,我可是男的!’我总算知道师兄笑什么了。”
“师兄却伸手拍了下我的头,没好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脑子在想什么呢!’”
“我被他一拍,只得揉揉脑袋,朝他腆着脸笑笑,谁叫我那几个师兄都是那么疼我。”
“师兄见我又是这般无赖样子,又是摇摇头,剜了我一眼,才道:‘听老一辈人说,你小子的xìng格和这个师祖一般,一天到晚地爱跟人抬杠,可是她有天子卓越,过目不忘,更是饱读诗书,胸中笔墨,足可指点江山,舞动乾坤,咱们书库里的书,没有她不知道的,当然,当时那书库虽说卷帙浩繁,不过也远不如现在书库的藏书量,这也是这几百年新增了不少。只怕按当时时的藏书量对比现在,也就和子安你看的差不多吧,因为师父是故意取的那些老书看的,算是他故意在引导你,傻小子,你还真当师父不知道那些书的内容,不过是他在考你罢了!’他边说边带我引向我的房间,此刻一直夜晚,也无人在外走动,四下寂静,听不到多少杂音。”
“可我却觉得耳朵里一阵轰鸣,师兄这一番话,直让我心里天塌地陷,仿佛我这些年都像是傻了一样。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和师父斗智斗勇,而且每次都能得胜,可这个时候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师父让我而已,他只是在考我,我心里是如何能接受。当时我只是觉得,我想立刻大叫一声发泄一下,可是我忍住了。现在想来,当时我要是能够大喊一声该多好,让师父再打我几下,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了。”
“夜sè昏暗,师兄他也没有看出我脸上的不对,只是很惋惜地说道:‘今天,你竟然当着师父的面,问他蓬莱之事,这不是触他眉头。若是换个别人,可能也不会惹师父这么生气,可偏偏是你,你总该明白了,师父为何会这么生气了吧。’这是,我们也到了我的房间门口,师兄也就离开了。”
“后来,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面,静静地躺在床上,整整想了一夜,我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只觉得原来这些年来,师父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赞赏过我,只是把我当作小孩子看。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一定要去蓬莱,这次,我偏要证明自己是对的,我一定要让师父真正的认可我!”王子安说着,他此刻眼中的水光泛滥,脸上痛苦的神sè渐渐浮现。
问天听到这里,倒不急着睁开眼睛,静静地听着王子安的故事,心里有些叹息,他又想起了自己还有紫苓和孙罗书一起在扬州的那段rì子。孙罗书和自己还有紫苓也是整天吹胡子瞪眼的,想在想来,师父也是煞费苦心地教导自己,若非他的教诲,自己如何也不能够化险为夷。
王子安眼神又开始看着空处,口中轻声道:“那是第二天的白天,师父看到了我,似乎怒意未消,他出手封住了我的玄关,要我闭门思过,不得外出。我被他这蛮狠无礼的手段激得愈加不满。于是便施展了我在书库中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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