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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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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回:诸子海上斗仙法,群豪池鱼枉遭杀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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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墨却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吕老怪,看来今天要是不打一架,你是不会轻易离去了!”

    吕侯把玩着手中的玉杯,淡淡道:“凭你?松松筋骨怕是够了。”

    他这话声音不大,但船上的颜尧卿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东圣,敢这么和墨家巨子说话的,他们能想到的除了军神孙罗书,也只有这位吕侯了!可孙罗书却万万不会这么说的,起码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

    公孙墨终于怒不可遏:“老怪,你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吕侯依旧缓声道:“算命的,何不给本侯算一卦?”他这话却是问的算无遗,一旁的公孙墨倒是更怒。

    算无遗停下把玩铜钱,冷声道:“你会输!”

    吕侯疑惑道:“你觉得他能胜我?”

    算无遗倒是难得郑重其事:“他!他是不会赢,但你必定输!”

    吕侯忽然笑了起来,这笑声却冷,起码颜尧卿等人直觉后背发寒。

    算无遗:“你不信?”

    吕侯笑声一敛,好像他从没笑过:“我信!”众人一听先是惊疑,却听吕侯又道:“他,确实胜不了我!”..

    公孙墨脸sè已经发青,他却忽然看了一眼孙罗书,随后一拍桌子,怒道:“好好好!上一次没打完,这次定要分个高下!”

    吕侯微笑道:“求之不得!不过,何不你们三人一起上吧,也免得本侯费事!”

    公孙墨一听怒极反笑:“老怪物啊,老怪物!你未免真的失心疯了么,你若说战我与这算命的二人,我倒是可以厚着脸皮一战,可若是带上瘦猴子那我万万不会上的!”

    孙罗书却放下手中的杯子,徐徐道:“他说的人不是我,喏,人已来了!”

    算无遗和公孙墨都向海上看去,而颜尧卿等人亦是顺着他们二人目光看去,只见远处,竟有一人踏浪蹈海而来,来势甚及,人未到,话已达。

    “哈哈老朋友在此相会,怎也不叫上我老书虫,还好我正好路过,不曾错过。”

    王子安看到此人到来,不由脸sè煞白,紧咬嘴唇。

    公孙墨一见此人,脸上罕见的大喜:“老书虫,别来无恙!”

    那人一闪而至,已然立在船上。众人看去,只见这人鹤发童颜,一身麻衣素服,倒是真有浓浓的书香之气。他嘴角含笑,脸上却看不到多少岁月的痕迹,看上去似和孙罗书一般年纪,却没有他那一脸的皱纹,倒是奇了。

    老书虫笑道:“一切都好,这架势是要打架么?可不能少了我,好些年没有动手了!”

    吕侯哈哈一笑:“老书虫,那边小子是你的弟子吧!”

    老书虫看了那边的王子安一眼,却是冷哼一声。

    王子安还是缓缓走出来,低着头,猛地跪倒:“师父,我”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眼前之人,竟是当今名家之主惠衍。

    惠衍却眼中一冷:“住口”

    王子安双拳紧握,头埋得更低。

    吕侯忽然抬头,却没有看任何人:“这小子是块好材料,老书虫你要是不要,不如让给本侯!”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却是说了句江湖中人最忌讳的话,毫不遮掩地抢别人弟子。

    王子安忽然抬起头,看着吕侯那双眼睛,他那双似乎从来不会看任何人的眼睛。

    惠衍冷笑道:“只怕你看上的却是他身上的东西吧!”

    吕侯笑而不答,可孙罗书却是轻喝一声:“小心!”

    王子安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劲风袭来,他顿时被掀起撞到身后的船舷上,眼冒金星。

    公孙墨一声怒喝:“老怪物,你怎么向个后辈出手,未免太无耻了吧!”

    吕侯起身,一手负在身后,这次却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壶酒。酒香四溢,众人皆能闻到,笑而不语。

    王子安却看向空中,只见那天空之上竟也有一个吕侯的身影,正和他师父大打出手。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他师父身上,而手却牢牢捂着胸口。圆成和尚连忙过来,想要帮他查看,他挥手谢绝。

    天上人影战得难分难解,却没有那些花哨绚丽的招术,尽是江湖上人人都会的那些寻常招式,可在他们手中使出了,却全然不是平rì来的感觉。二人你来我往,招招平凡,却又招招凶险,大巧若拙,返璞归真。

    “嘭”

    二人一触即分,分立空中对视。众人这才看得清楚,与惠衍对招的正是吕侯,应该说是与吕侯一模一样的分身。众人自然明白,这正是杂家的看家绝技,身外化身。只是这招在吕侯手上施展,当真神妙非凡,仅看样子,他的分身几乎就是本尊一般,根本无从分辨。

    惠衍沉声道:“老怪,你这分身果然了得,老书虫心服口服,可今rì却不能叫你讨了好去!”

    吕侯那分身负手而立,衣袂翻飞:“你这又何必,有些话当年我便说过,如今本侯旧事重提也是矫情,却依旧要再问一句,你愿不愿归顺我杂家?”他这话很冷,冷得叫船上听得到的人都是一身冷汗。

    惠衍眉毛一挑,忽然笑了起来,反问一句:“老怪你可知道,我名家最重的是什么!”

    吕明那双眼睛依旧没有看着任何人,摇摇头,对道:“你名家在乎的是什么我清楚,可我却是要知道你重的又是什么?”

    惠衍听了一呆,愣了一愣,可随后方要涣散的目光复又凝实,只听他朗声道:“不错,老怪你说的当真在理!名家重的是什么又如何,我重的却只是这个名,这个名却比我的命还重。若要我归顺于你,除非你将杂家改成名家,你愿意么?”

    吕侯叹了口气:“你又何必在乎这些死物,这些都是当年那帮老古董留下的枷锁,他们锁住了多少人,让多少人画地为牢,自掘坟墓。便是我这杂家之名不过也只是一个代号,在川西,人人都只知道有蜀山派,从来不知道什么杂家。”

    惠衍一呆,诸子百家之中,有几人不是背负着祖宗基业,为此奋斗一生。可他却依旧说道:“不必多说,盛衰兴亡皆有命数,但至少不能断在我的手中。以后,就留给年轻人,我现在却要给他们留个榜样,选择却在他们。”他这话说给吕侯,却更像是说给王子安,王子安只觉胸口一阵刺痛,可眼中渐渐又像坚定了。

    吕侯的分身不再多言,但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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