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标子死活都不肯答应,张教授只好就此作罢,不过在离开之前,他带着戏谑的口吻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不强求你了。不过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还是会选择加入我们的,我敢保证这一点。”正转身yù走,却又回头说道:“还有,黑潭村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我们这支队伍暂时还留在那里,如果你想通了,可以随时去那里找我。”
看着张教授有些不甘的离去,我对标子好奇的问道:“你这么干脆的拒绝张教授,不会真是为了谭佳的那一个耳光吧?据我对你的了解,你谁都不会让,至于女人嘛,你可是大大的好说话。”
标子点上一支香烟,重重的吸了一口,睿智的眼光看着我,十分认真的说道:“你觉得张教授的身手怎么样?”
我有些不明所以,标子怎么会提些不相干的事情,难道其中有牵连?就道:“身手不错,最起码平常的人,他一个可以打两个,应该是受到过严格的训练。”我为何如此肯定,是因为在黑水潭底的时候,我看见张教授单挑过一个水猴子而丝毫不落下风,就凭此一点,我就能认定下来,他的身手确实不赖。
标子认可的点了点头,他反问道:“一个五十岁的教授,拥有不错的身手,这虽然很惊人,但还能接受。不过,你有没有发现,除张教授之外,其他六个人的身手更加出sè。”
我有些惊讶,也很好奇,不由问道:“你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你和他们交过手?”
“谈不上交手,但是那个叫桑克拉的,以及冷面神,却在我和谭佳发生冲突的时候,微微向我展露了一手,身手绝对不在你我之下。”标子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我,“所以我猜测,这支队伍的所有人都不是好惹的。”
我微微吃了一惊:“难道不是你和谭佳两个人的事情吗?怎么回事,难道是三打一?”
标子一脸的怒容:“放屁,要是单挑,那丫头会是我的对手?”
通过标子的述说,我才知道,原来那天谭佳准备和标子握个手,谁知标子见人家长得不错,sè心大起,硬是握着人家的手不放,还说是看手相。谭佳当时就火了,大骂了一句流氓,紧接着,桑克拉和吴剑走了过来。
两个人似乎很有默契,二话不说,一人伸出一只手,就将标子死死的制服住,标子反抗也是无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谭佳毫不留情的在他脸上拍了一下。
标子越说越是气闷,就道:“最让我不服气的是,那个黑面神不知道什么来头,居然用两根手指头就把我的右手给夹住了,使我那只手完全失去了气力,我怀疑这人肯定练了歪门邪道的功夫,不然哪有那么厉害。”
我和标子从小一块长大,他的天生神力我是最为清楚的,寻常两个人和他掰手腕也不见得会赢,如今却被一个看起来比我还瘦的人用两根手指头制服,他自然很不服气。不过这也证明了一点,那个吴剑绝对是个厉害的角sè,下次见面,需要格外小心。
我看着一脸不服气的标子:“难道就因为他们一个个比你厉害,你就自卑了,所以拒绝了张教授的邀请?”
“我呸!当时要不是我受了伤,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我怎么可能怕了他们。”转过话锋,“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成员一个个这么厉害,所从事的工作肯定也非寻常,说不定就异常的危险,不然要那么好的身手干什么。还有,每当我们问起张教授所从事的工作是什么的时候,那家伙就刻意逃避问题。而且他还说工资很可观,你试想一下,如果你的工作不危险,不是异常的艰苦,会有那么丰厚的工资给你拿吗?这说明其中大有问题。”
我拍了拍手掌,大赞道:“孙爷果然厉害,这么深的层次也被你想到了,这几年果然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标子毫不谦虚的挥了挥手:“这还不算,最重要的是,他们内部有问题,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被人算计,从那封匿名信上就可以看出来,这才是我真正不想加入他们的原因。”
我心中很是感动,虽然标子说的很隐晦,其实说白了,就是因为我的缘故。因为那封匿名信的针对者就是我,站在标子的立场上,他自然很反感这支队伍,所以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对方。
七天过后,我和标子办了出院手续,果然是张教授说的那样,我们的一切医药费全被人交清,而且医院里还有多余的一笔钱,基本上可以保证我们两个再住一个月院的费用。
当天我和标子就回到了黑潭村,才知道黑水潭那里已经被大量的武jǐng包围,而张教授他们七个人正在里面忙活着。
下午的时候,张教授找到我和标子,见面的第一句话就问标子考虑好了没有,要不要加入他们。标子自然一口回绝了,而且还牛逼哄哄的说道:“钱嘛!标爷我多的是,保证这辈子以及下辈子都不缺钱花,这命嘛!可只有一条,而且还只有四年好活,所以嘛!我犯不着再为钱舍身入死。”
客套了几句,我就问道:“张教授,水潭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张教授苦着脸说道:“其实在我们几个进入水底墓穴之后,没过多久,小谭他们就来到了这里,他们也是寻着石上裂缝进入水猴子的巢穴。不过很不幸的是,水猴子和小谭他们发生了交火,致使那个山洞发生了大面积的坍塌,不仅是进入山洞的那个入口,就连石上裂缝也被掩埋,所以,我们再也进不去水底墓穴。”
我心中一动,难怪在被水猴子抓住的时候,外面发生了剧烈的震动,而且救援的人迟迟不见到来,现在想来,原来都是因为山体垮塌的缘故。我就道:“不是还有我们逃生的那条通道吗?从那里也可以进到里面。”
张教授摇了摇头:“我们也早就想到了那个入口,但很可惜,据留守的武jǐng战士们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在我们进入医院的当天下午,黑水潭附近的所有山峰突然发生了剧烈的震动,而我们逃生的那条入口,也就消失不见了。后来,我们试着从其他的地方打洞进入水猴子的巢穴,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无论我们从哪个地方打洞进入,最终都不能发现水猴子的那个巢穴,就好像那个地方无端端的消失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了。”
标子看着黑水潭的方向,掐指捏了几下,一副大叹可惜的口气说道:“哎呀呀!看来这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呀!”顿时恢复以往的神情,朝张教授问道:“这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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