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当然,喜欢我三姊的人海了去了,不过这回三姊被这郭尉救了,估计我娘要改主意了。”
“哦?”陈午有些嬉皮笑脸的看他,“听你这语气,好像还不怎么喜欢那姓郭的做你姊夫。”
“还行吧。”他探头探脑的有些心不在焉,眼前的杂生的葎草真是碍眼,他伸手撩开了些,底下的场面也更加清楚了。
底下来的这一队人马已经完全在茅草屋前整顿得当了,除了领头那衣着华贵的玉额衙内,余下的都迅速的从马上下来,并且取下鞍上挂着的连弩,把筒箭装入弩箱,一拉弓弦,冰冷的箭镞对向茅草屋前的那一帮人。
完全是剑拔弩张了。
那玉额金革的衙内打马上前,迎着刀削般凛冽的山风,火把的光线明灭起来,打在他正在冷笑的脸上。
“郭尉,你倒是演的一出好戏啊,改日可要我献荐给陛下看看?”
……
山岩上趴着的陈午转头问李晏,“那家伙又是谁?”
“陈弈。”这小子这时完全没了轻浮之色,稚嫩的脸上居然也有了那让人郑重起来的神色。同样在一边的苏进也是类似的表情,他没有再看下面,而是皱着眉头考虑着什么。
底下的那人正是侍御史陈师锡之子陈弈无疑,他此时此刻突然出现在这里,就不得不让李迥赵明诚等人惊讶了。
这家伙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这是第一反应。
而李霁则是更惊疑于那句“好戏”是何内义,他转过头看身边的郭尉,这一直以来都表现从容的官衙内在此时……脸上显现了一些极度隐忍下来的怒意。
完全、铁青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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