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借着这上元节的喜气,那意义和影响可就非同小可了。就好像后世在chūn节联欢晚会里直播一场在广场前举办的选秀节目一般,那是不可想象的,而这场选秀的含金量也不是以往任何一届可以比拟的。
由于没有了以往参赛资格的门槛,所以只要有财力的酒楼,都能或多或少捧出些红牌来,如果能捞到个行首的列席、那更是稳赚不赔的生意。不过那花魁却是不敢多想,素来都是潘矾二楼轮流转,人家有那个底蕴在,比不得的,即便是像撷芳楼、遇仙楼那样的顶级酒楼,在它们面前也还是稍显势弱。但于广大多数中下游的酒楼而言,却是一次重新洗牌的机会,如何不让它们感到兴奋和鼓舞。
而此时作为东京城最顶级的两座酒楼之一的矾楼,却似乎褪去了些往rì的风采与旖旎。四层相高,五楼相向的庞大建筑虽然依旧灯火通达、明光熠熠,但人流却反是不比往常。中心楼四层上的一间小雅阁外,一个金钗满头的老鸨正在门外过道里来回笃步,两只手攥的紧紧的,嘴里念念碎碎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湘帘飘然,檀麝兰香,尽是清雅的布置氛围。
里边有少女轻快的声音传出来,“妈妈你昨儿可刚应承给姐姐的,这才一天工夫呢”
“啊呀我的乖女儿哟”那老鸨急的直擦额汗,“妈妈也知道对不住你,只是这次是朝廷要开花魁赛,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矾楼这两年一直被南面压着,如此大好机会,错过、可真是太可惜了”
里边那少女不为所动,“妈妈就不要再费口舌了,文会取消的消息昨儿就放出去了,如今宾客已走完大半,即便是如今宣布姐姐挂牌,但那些才子官人们也不可能再折返回来……反倒是让世人看轻了姐姐,妈妈说、是也不是?”
那老鸨气的直跺脚,“你这牙尖嘴利的死丫头,算妈妈我白养你这么多年!!”过不久、廊道里便传来“咚、咚、咚”沉闷的下楼声。
“咯咯咯”里边嬉笑起来,“妈妈可勿要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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