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面教材。
高俅这人虽然宫里也是呆了有段时间,有些棱角也磨的差不多了,但xìng子还是不够沉稳,这蹴鞠队输的憋屈,于是也是比较忿然的模样,上前对着苏进几人就是一番训导…
“你们虽然赢了,但手段可并不光彩,如果只知道用这些小伎俩,我敢说你们这辈子也入不了御鞠队!”
这已经是很严厉的训斥了,好在以高俅的身份说出来也没什么不妥,“所以……今后好好把你们的蹴艺专研好,勿要做这些旁门左道,若是其他人有样学样、这蹴鞠以后还怎么踢?这蹴鞠的风气都要被你们败坏……”
这有伤风化的大帽子都扣了下来,这陈午几人立马背上一沉,本想反驳、可自己今天这事儿确实做得不地道。凭真本事、他们确实赢不了……可在这个节骨眼上,某个不识趣的人、却是说了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顿时气的高俅一挥袖子直接走人了。他那一帮拥簇也是赶忙丢下个嘲讽后跟了上去……
“可是……我们还是赢了呵。”
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也难怪高俅气不过。确实……说一千道一万的、这御鞠队……还是输了。
……
……
高俅这个主头走了,这御鞠队自然也不再比下去了,所以这蹴鞠场也开始慢慢散场。陈午倒还是别有心思的找了圈那半张葱油饼的主人,不过在知道事不可为后,也就把那人先拉上黑名单,押后在报,反正看那小子也是经常耍蹴鞠的,就不信他以后不来御拳馆。
现在也只能先领着他这帮兄弟回了,不过看他们一个个聋拉着肩、皱着眉头的模样,看来也是踢的极不痛快,都怪那土包子出的馊主意,早知道就不叫上他了……心里正恼着书生,身边有一人满脸愁容的问话过来…
“陈哥儿,这事儿到底怎么办啊?”,“嗯?”他不明所以的抬起头看他们……
“今儿就你进了一球,所以这元宵撷芳楼的文会……到底是谁陪你去啊?”
噗
差点没呛出胃液来,感情这帮猴崽子是在想这个问题,真是……还不如那土包子呢。
……
……
而苏进这边蹴鞠的事完了后,便是一路问人的找去了御拳馆天字教习院,这酒楼装修的费用还有一万五千贯的缺口,这也不算是小数目了,如今能够有能力出得起这笔钱的,又和自己关系可以的,还能有谁?
……
“美芹小友倒是不巧了,俊义刚去了你踊路街那儿的书铺找你去了。”
“找我?”
“哈哈小友且先回去,一见便知因由。”
……
倚老卖老这一招,这些古代的老头倒也是学的颇为jīng深,话就是说一半藏一半。等回了店铺,这庄舟就上来说有个卢员外来找过自己,现在去了风悦楼了。得……还真是赶早不如赶巧,只能又去了风悦楼,也正好和陈老头商讨一下具体的酒楼重修细节,别到时候告诉自己卢大官人跑去御拳馆了就好。
……
东大街甜水巷里车水马龙、人流不息,小贩走街串巷的唱卖着“卖海鲜时果,梨条枣圈嘞”,对门敞开的茶馆里,穿长褙子大口裤的说书艺人扶尺一下,抑扬顿挫着…“那石敬瑭就想……‘我不兴乱,朝廷发之,安能束手于道路?’所以他拍起案子就要反啊”…从相国寺烧香出来的人路过,也是被这声音束住了脚,不由得耐下xìng子听这一段……而风悦楼里,由于这几天客人少,店里显得有些清净,已故一些闲聊声此时也能听得清晰…
“美芹这人可不厚道,我这一来一回白跑这么多路,此杯怎可推托?”
进门的一张四脚方桌上,摆满了玲琅满目的酒菜,红红绿绿的、油光香腻。两人对坐说话,卢俊义身后守着燕青,门外那架雕车旁还围着四五个扈从,看来倒也确实是员外的排场了。眼下这卢俊义硬是扯住苏进灌酒,本来以为这书生必是不胜酒力,不想这两大坛子下来,倒还能握的住筷子……边上是陈守向在招呼,这一来一回的几句下来,知道这位竟是大名府首富卢俊义后,“嗖”的一下、这脸就端正成了四四方方,本来对于子侄辈的关切态度立马便收了起来。想象一下、就好像后世香港的李嘉诚坐在自己这小饭馆吃饭……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了,总之…很拘谨。
“老伯坐下来一起吃点嘛您是美芹长辈,我与美芹又是平辈相交,岂能让你在旁作陪。”
卢俊义在这点上,确实是有武人豪爽的魄力,不过怎奈老头实在面薄,赶着脚说城东张家面铺的掌柜找自己过去有事,就不在这边耽搁,匆匆忙忙的便赶着马车走了。苏进笑了笑,管店里的伙计再要了坛子汾酒,说笑完了、倒也是与卢俊义谈起了正事…
“不知卢员外这么赶着过来是为何事?”
卢俊义搁下酒杯,很有深意的看了眼苏进才说话…“前儿……”,“…我随两位种将军入宫面圣了。”
就这么一句话出来,却是笑吟吟的只管喝酒了。苏进稍稍愕然,转念想了想、倒也是笑了出来,“那倒是要恭喜了,是何差事?”,“…可是能赴边关了?”
卢员外点了点头,“环庆路的走马承受公事,这元宵过后就上任,其实差遣贵贱与我而言倒是其次,主要是能见到章老将军、一尝心中多年夙愿,也算是值得庆幸的事了。”
“哦?”苏进倒是没想到徽宗给了这份闲差,笑了笑,“这可是能上达天听的差事,不错……看来官家很是器重你,可喜可贺了。”
对于苏进的打趣,卢大员外也是豪爽的笑笑揭过了,“此次能尝这西陲之行,可全赖仲耕之策,今rì专程过来言谢……”他拿起酒杯敬酒,苏进便与他对了一杯……“我知仲耕看淡名利,所以卢某人也不拿那些黄白俗物来糟践这份情谊……”他那边凛然大义的说着,却没发觉对面的神态有些微妙的变化……“…但有些话还是要说的,它rì仲耕要有何为难之处,我卢俊义必当竭力相助……”
“额……这样啊。”
看着卢大员外义薄云天的样子,苏某人不禁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倒是让自己不好开口了…
“那……择rì不如撞rì吧。”
可这该说的还是得说,这老脸要是值一万贯,那不要了、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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