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前这人并没有深厚气息,显然没有习武,少年自忖还能对付。
这人意外的看一眼少年,只见少年将鞭子收在手掌上,迈步走出柴房。
中年人领着少年一路穿出仆役院,沿着内里廊道走了不久,便到了陆家的家法堂。走进家法堂,中年人向堂中正首坐下的两人说道:“老爷,夫人,陆鸣已经带到。”
这堂中坐下的两人一人身穿深青sè长袍,不苟言笑,一派家主风范,正是陆辙,陆家家主。
另一边是一个模样清冷的女子,眉目如狐狸,端坐上面,多有几分雍容。
少年向这两人看了看,微微拱手立道:“爹,夫人。”陆辙只是象征xìng的看他一眼,便冷漠的坐着。
少年心微沉,他本以为作为一位父亲,在看到儿子这样不堪之时,会露出几分慈爱之sè,竟没想到陆辙会这样无情冷漠。
旁边的夫人露出几分冷意,清冷的道:“陆鸣,陆真真只不过照我的意思约束你在柴房做事,锻炼你意志,你仗着有些本事就要杀他,你眼里还有没有家规?”
少年迎着夫人冷漠的目光,毫无畏惧道:“夫人,陆真真几次三番用鞭子抽打我,不给我饭吃,他不过是陆家一个家奴,我好歹是陆家的儿子,杀了他也名正言顺。”
夫人脸sè一变,回头看了一眼陆辙,只见陆辙眼露怒sè,沉沉目光扫过陆鸣,冷笑道:“你看看你哪点像我儿子,你尊卑不分,自以为是,如果再不改,就逐出家门,休想再入陆家。”
少年看着端坐这个人,对他不再报以任何希望,原本他还想借此人稍微改变自己的状况,没想到此人无情无耻,他冷笑道:“不用rì后,今rì我就离开陆家,再不踏进陆家一步。”说罢,少年转身向门外走去。
陆辙在座位上露出不屑之sè,冷眼无情,怒道:“你离开陆家,也不用姓陆,从此我们父子恩断义绝。”
少年顿了一步,转身过来可怜的扫一眼陆辙,铿锵有力的道:“我从即刻起,名字叫做方吾,跟陆家无任何瓜葛。”说着,大步迈出家法堂,径直离去。
陆辙双眼喷火,一时竟也没半点办法。
旁边的夫人冷冷一笑,对下面的家奴威势道:“此人无故闯入陆家,乱棍打死!”
这些家奴一听,由那中年人带头,带着一干家奴向门外追来,yù要追杀少年。少年已经跨出陆家大门,背影一逝,没有丝毫转头。
中年看到少年背影离去,不知为何觉得这少年将来能搅动天下风云。
少年料到他这一被逐出陆家家门,夫人就能派人将他暗中打死,也不相干陆辙任何事情,陆辙早能想到这一点,为了不被世人指责无情无义,便将少年逐出家门。
少年冷笑,这样的爹不要也罢,上个世界被人陷害,到了这个世界依旧这般无情冷漠,他还有什么可说,转身便走,依他的xìng子,他定是要报今rì之仇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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