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开了房门,两人进入室内,点燃油灯。
灯光下,两人都显得又饥又累,年轻公差提过茶壶,倒两杯茶。年长公差从食盒里找出两块饼,虽然没经下锅蒸透,但还能将就充饥。于是,两人坐在桌旁,一边吃着干饼、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话。
“唉!”年长公差端起杯子,喝一口茶,叹息一声,“罪过!罪过!今天这件事都是我一个人所引起。要不是我多嘴,引狼入室,刘知府也不会死,那两个年轻人也不会被抓。还有张记客栈的掌柜和众伙计,以及林氏棺材铺的一班人,也不会死得那么惨。如此之过,是难以弥补的。
年轻公差接过话茬:“老哥,你也不必自责,祸事已经酿成,就让它过去。要说责任,我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时,是我们立功心切,不考虑后果,才有今天之事发生。“
年长公差越想越懊恼、越想越愧疚,愤愤不平道:“没想到,宋安那班王八,比强盗还要凶狠。刘大人乃是忠义之人,那两个年轻人都是皇上身边的人;而客栈和棺材铺的人,都是无辜者,他们死的死、抓的抓,那现场让人不堪忍睹。你说我们到底为谁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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