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神,随口道,“有请张班头进公堂叙话。”
“小的遵令!”门卫转身而去。
片刻,张班头跨进公堂,众公差抬眼望去,见他汗流满面,显得十分急躁。与此同时,田chn秀、宋安、汪师爷的目光,不约而同投过来。
“张班头,不必施礼,坐下说话。”田chn秀向侍从挥一下手,“给张班头看坐。”
“是!”侍从搬过一张木椅,放在文书案一侧,笑微微道,“张班头请坐。”
张班头跨到椅子旁坐下,抬起目光扫视文书案内,见宋安也在案旁就坐,便开口道:“宋指挥使,您也在此,您的属下正回卫所找您汇报紧急情况呢。”
“哦!既然情况紧急,本指挥得立即回去,免得贻误军机。”宋安站起身。
田chn秀和汪师爷都神sè紧张的望着宋安,又将目光移到张班头脸上。田chn秀急不可待问:“张班头,何事如此紧张?是不是扬州那边向江南伐兵啦?”
张班头冲宋安道:“指挥使先不急于回卫所,其实您的属下与张某汇报的是同一件事。他在卫所见不到您,会找到这里来的。”
“既然是同一件事,我就没必要回去,听你汇报是一样的。”宋安重新坐下,急切问,“什么事,快说出来,让我们研究对策。”
“好的!”张班头不慌不忙,将遇到三个牵马的客商,出手如此大方,即被一名公差识破真相之事说了一遍。接着道,“我们不知扬州知府为何甘愿为奴?怕他们图谋不轨,先派两名公差跟踪下去;随后,我们分头进城向大人汇报。”
田chn秀思忖片刻,质疑问:“那名公差能肯定那名管家,就是扬州知府刘锋?要是搞错了,反而搞得我们很狼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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