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房间内寂静无声,除了摆钟在“滴答”作响之外。
时间一晃,晨曦的第一道光已经透进了窗,照在了纳兰香香的脸上。
感觉刺目的纳兰香香眼皮子动了动,然后缓缓的睁开了惺忪的双眼。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手捂着微微发痛的脑袋。昨晚她清晰的记得自己替陈悦挡下了那一剑之后就不省人事了,现在怎么会在家里?受了那么重的伤难道不应该送自己去医院吗?
而且更令她不解的是自己昨晚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流了很多血,可是现在身上竟然没有半点受伤之后的不适感反而觉得jīng神饱满,这又是怎么回事?纳兰香香忙低头掀开被子看自己的伤口,可是却发现自己腹部的伤口不见了!这一下她傻眼了,昨晚被那个骑士刺伤的伤口呢?怎么不见了?
可是还没等她细想,她就忽然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睡觉的陈悦,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自己身上可是没有穿衣服的,谁脱了自己的衣服?陈悦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
纳兰香香yù哭无泪,不是吧?难道他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把自己给...不要啊,人家还是处女诶。
随后纳兰香香连忙掀开被子看自己的床单。没有血迹?纳兰香香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多想了,那家伙应该没乘人之危。
但是,纳兰香香有些担忧攥紧了被单,jǐng惕的看着熟睡的陈悦。自己身上的衣服终归是不见了,而整个房间里面除了陈悦以外再无他人,纳兰香香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陈悦把她的衣服给脱了。
不过当她看到桌上放置的几块带血的毛巾和自己昨天穿过的衣服之后她就放心的松了口气了,也大致的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夜多半是陈悦治好了她的伤,那些带血的毛巾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着陈悦那安详熟睡的面孔,纳兰香香心里略微有些异样,心想这混蛋平时要是不摆出冷冰冰的样子其实还蛮可爱的嘛。
“醒了?”就在纳兰香香看得出神的时候,房间内冷不丁的传来陈悦的声音,顿时把纳兰香香给吓了一跳。
陈悦缓缓睁开了发亮的眼,面无表情的看着纳兰香香。
“嗯...”纳兰香香嘤咛的答应了一声,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刚才她偷看陈悦不知道他发现了没有。
“我去告诉你爸爸他们,他们很担心你。”陈悦说完,起身就要出去了。
“慢着!你昨天晚上...应该...没有对我做什么吧?”纳兰香香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自己还没交过男朋友呢,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虽然他长得有点帅,笑起来很温柔,偶尔还酷酷的,身上还有种神秘的气质。可是自己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他嘛。
就算,就算他真的那什么自己了。那也至少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吧,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在昏迷的状态就被夺走了第一次纳兰香香都感觉自己快要哭了。那可是第一次啊,自己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呢。
闻言,陈悦回过头来,他的脸上又洋溢着那温柔的笑容。
难道他真的把自己给...看到这,纳兰香香不禁开始遐想了起来。
“放心吧,我对小屁孩不敢兴趣。”陈悦微笑的说道,一副你大可放心的样子。
闻言,纳兰香香顿时表情一僵。好吧,他就是个混蛋。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昨天又救了我。”这时候纳兰香香开口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向陈悦道谢,昨天他为了自己估计是一夜的没睡好。
“你不也救了我吗?”陈悦淡然一笑,离开房间。
纳兰香香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恬静一笑。
“香香,你没事吧?你可算是吓坏爹地了。”人还未到,门口就已经传来了纳兰鸿庆的声音,他面带惊喜的走了进来,一把抓住纳兰香香娇嫩的手,生怕她溜走似的,殷切的问道:“怎么样?身体好点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知秋和妙可儿也都同时湿了眼眶,此时她们见到纳兰香香安然无恙都很激动。
“我没事,现在感觉很好。”纳兰香香小脸红扑扑的很是可爱:“你们都别难过了,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吧。大病初愈应该是在值得高兴的事情,你们哭哭啼啼的不是触我霉头吗?”
“你这丫头...”叶知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没好气的嗔道。
“嘻嘻...”纳兰香香也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好了,既然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先告辞了。”陈悦忽然开口请辞,既然纳兰香香已经没事了,那么他也是时候离开了。
“陈悦你别走!”纳兰香香一下子就急了,急忙喊道:“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做我的保镖了吗?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你是不喜欢我?还是你还因为上次的事情而生气?可是我已经道过谦了呀。”
听到这话,陈悦果然停住了脚步,他就等纳兰香香这句话。自己要是一声不吭的就留在这里显得有些厚颜无耻了些,可是被人挽留那可就不一样了,这下自己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是啊小悦,既然你是陈老派来的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在白兰市无依无靠的,住在香香这里岂不是更好?而且有你保护香香我也放心。”这个时候纳兰鸿庆也出言挽留了,他的父亲、也就是纳兰香香的爷爷曾经对他千叮万嘱过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陈悦留在身边,纳兰鸿庆知道自己父亲会这么说肯定就有他的理由,陈悦绝对有着值得他们纳兰家的价值。
陈悦似乎很为难,表情有些犹豫,良久之后才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么诚恳的要求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们好了。”
众人不说话了...
另一头,梵蒂冈。
重伤的玛琪回到了大教堂,她直接推开了教皇的房间门。
马克亨利正坐在沙发上面看书,却发现房间突然被人推开了,他抬眼望去就看到遍体鳞伤的玛琪从门口走了进来。
马克亨利急忙放下书,面sè沉重的走了过来问道:“你怎么伤成这样?是圣教廷干得吗?”
玛琪是自己派去华夏国保护纳兰香香的,为的就是不让纳兰香香被圣教廷的人得到,而此时既然她已经身受重伤,那岂不是就代表圣教廷的人对他们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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