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陈悦就看到玛琪从城堡中踉跄的走了出来,陈悦嬉皮笑脸的对她说道:“怎么样?要我载你一程吗?”
“谁要跟你这恶魔同坐一辆车,离我远点你这倒霉的家伙。”玛琪没好气的说道,而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看着玛琪远去的身影,陈悦不禁笑着喊道:“确定不要我载你吗?从这里要走出伊华多罗可是要走很久哦。”
“不要你管。倒是你,倒霉的家伙,你还是趁早离开吧,光明教廷的人已经在路上了。要是你现在不走等一会儿你就走不掉了。”玛琪头也不回的说道,她也知道以她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不可能走出伊华多罗的,所以早在几分钟前她就已经向光明教廷汇报了自己的位置,目前在伊华多罗附近的神圣骑士们正在赶来接她。
“倒霉的家伙...”陈悦苦笑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原本只想要来白兰市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可谁知道一来就被卷进了离奇的事情之中。说起来自己好像也真的挺倒霉的。
“等等...”陈悦笑容顿时一僵,低着头深思了起来:“刚才她说...光明教廷的人要来?!Oh!Shit!”
陈悦咒骂一声,连忙钻进车里发动了引擎,这地方不能久呆了!
玛琪听到陈悦在身后咒骂顿时“噗嗤”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喜欢看到陈悦吃瘪的样子。
此时纳兰香香和叶知秋也从城堡内走了出来,看到陈悦神色慌张的样子她们也是一愣,然后没过多久她们就看到陈悦从车内伸出手来对她们招手让她们上车。
这次的伊华多罗之行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而另一头,牛屎村,陈悦家。
餐桌上,陈悦的养父老神棍和身前一个穿着道袍的道士大眼瞪小眼。
那个道士头发花白,也是手执一把拂尘,年龄和老神棍相仿,身上的装束也和老神棍几乎一模一样。此时,他的八字胡微颤,口中发出古怪的闷哼声。
老神棍见状脸色阴沉,他想要睁大双眼瞪那个道士,不过被打成了熊猫眼的眼睛却也只能勉强眯出一条缝来。他的这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只怕是人看到了就会发笑。
“行行行,要笑就笑吧,那么憋着也不怕内伤了。”老神棍怨气横生,斥道。
“哈哈哈哈...”闻言那个道士才大笑出声,他笑的越大声老神棍的脸色就越阴沉。
“行了行了。你也不怕笑死了。说吧,野鹤,来找我干嘛?”老神棍没好气的说道,他这脸上的伤毋庸置疑是被他老婆给揍的。
陈野鹤闻言这才止住了笑意,道:“瞧你说的,好像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似的。想当初你一走了之把整个茅山宗都丢给了我,我现在可是每天都在为茅山宗弟子们的吃喝拉撒睡而劳苦奔波啊。难得现在茅山宗已经稳定下来了,我也想要偶尔偷偷闲,所以这不就来找师兄你叙叙旧嘛。”
“你的性格沉着内敛,是当时最适合当掌门的人,我相信才把掌门的位置交给你。”老神棍说道,原本他才是茅山宗的掌门,可是十年前的一件事让他毅然选择了放弃掌门之位,将掌门之位交给了他的二师弟陈野鹤。
陈野鹤轻抿了杯中的茶,道:“我知道,只是这些年来这个掌门我也已经当腻了,你什么时候准备回茅山宗替我操劳操劳?”
言下之意无疑是让老神棍回去茅山宗做回他的掌门。
老神棍给陈野鹤的茶杯添茶,同时笑道:“我就算了吧,这些年来闲云野鹤惯了,那些操劳拘束的事情还是交给你吧。”
陈野鹤听到这话之后脸上明显就有了失落,叹了口气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愿意原谅师傅吗,他老人家都已经入土为安了。故人已去,而我们也都老了,有些事情就不要再去计较了。师兄,你该释怀了。”
“释怀?我怎么释怀?风临是我一生的挚友,同时也是我一生的痛。我陈闲云这一生自问无论做人做事都无愧于心,可是我这辈子唯一愧对的就是风临。如果他当初发信向我求救的时候能够早点行动而不是征求师傅的意见的话风临他夫妇二人可能就不会死了。”
当初陈闲云收到了自己挚友的求救信,心里萌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救人,可是他当时却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师傅,本来是想要获得师傅的支持让师傅指派一些人手给他去救人的。结果...他师傅二话不说就把他关了起来,之后虽然逃脱了出来,可是到那里的时候他的挚友已经死了。
因为这件事情陈闲云内疚了一辈子,同时也无比痛恨自己的师傅,所以从那天起他就立誓:有生之年,绝对不回茅山宗!
“师兄,我想你应该要体谅体谅师傅,他这么做也是为了顾全大局、保护我们和茅山宗啊。”陈野鹤也是哀叹道,他和陈闲云都是孤儿,小时候被师傅收养并且取名闲云野鹤。他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这个大师兄和师傅了,他真的不愿意看到他们两个反目成仇,而且现在师傅也已经死了,陈野鹤真的希望陈闲云能够冰释前嫌。
“顾全大局没有错,但是人...不能够忘!恩!负!义!”陈闲云一字一字冷厉的说道。当初风临帮助茅山宗那么多,好几次茅山宗身临险境他都出手相助,可是他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己的宗门却视若无睹,这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其实陈闲云也不是想要去跟一个逝者计较,毕竟人只要一死什么恨啊怨啊也都烟消云散了。难道活着的人还要跟一个死人计较?那不是活受罪吗?陈闲云早就明白了,只是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罢了,一直纠结于过去。
“算了,我们不谈这些了,说说小悦吧。我听说你让他去白兰市给人当保镖了,有这回事吗?”陈野鹤也不愿意再在这个话题上面纠缠下去,连忙转移话题。
“有这回事。”陈闲云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都在找陈悦吗?”陈野鹤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总不能保护他一辈子吧?他总要成长的,而让他去外面历练就是他成长的最好方式。”陈闲云喝了一口茶,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是...”陈野鹤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陈闲云给打断了。
只听陈闲云说道:“行了。那小子命硬的很,轻易死不了的。别忘了他老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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