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穆文赶紧蹲到了一处草丛后边,打量这老头,怎么看都感觉像是个疯子。
盯向老头的头顶,那团猩红的光芒如海绵吸水,越来越多魂魄被它吸入,骤然裂开一条缝,一个长着双翅的人面怪物飞了出来。
它的身子结着一层干血似得硬甲,脸sè腊白。脸部的肤肉在游动,一会儿女人的脸一会儿又变成男人的脸,到了最后索xìng变成了一张七拼八凑的怪脸。这个邪灵怪物呆滞了几秒后,猛地扑扇了下翅膀,仰头嘶吼着,尖锐到刺耳的声音刺破了云霄。
邪灵转身飞落到了老头身前,像一条狗似得趴着。
“好,好。”老头喜悦的摸着它脑袋。
穆文看得咋舌,憋着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声,心中暗道这老头能把邪灵当狗一样的饲养,来头也太可怕了。心里拜天拜地的求着老头和邪灵快走,却偏偏老头眼珠子一瞥,往这边斜了过来,听他嘴里不轻不重的哼了声:“出来吧。”
“………”穆文满脸黑线,都极力控制了气息还被发现,震惊之余对老头实力的评价又提高了不少。
电光火石的时间里,穆文脑子里已准备了一番说辞,鼓起勇气往草丛外走去,突然接连“砰砰砰”三十余声从前方不远传来。穆文赶紧又蹲下了身子,揉揉眼睛瞧去,只见那响声传来的地面上出现了三十多个坑,是一群古怪的人破土而出了。
很难用一言两语形容出这群人的怪异,说他们不是人吧,一个个有眼睛有鼻子有手有脚的。但说他们是人吧,哪有人会鼻子比手指还长,耳朵大得能裹脸,这些人模样怪得恐怕去杂技团里都嫌太过分了。
他们穿着古铜铠甲手持兵器,抖落身上泥土后,冲着老头厉sè喝道:“叛徒,看你还能往哪逃。”
老头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劈头盖脸的回骂:“一群毛头小子,本长老进罗刹宗的时候你们爹娘都还在吃nǎi。哼,从宗内一路追了我三十七天三十六夜追到这里,可不要以为本长老不动手就是怕了你们。”
“莫无空,死到临头还敢自称长老!”这群怪人回骂了句便不再废话,动手往老头袭去,一个个身上都泛着元灵光芒。看这架子,全都有灵王后期的实力了。
穆文哪里敢去看他们战斗,趁机反方向掉头跑,饶是如此受到这群疯子们打斗中散发出的灵力波及,胸口闷痛吐出了血。软绵绵的身子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爬起身,又被一震,大口淤血从嘴中喷出,再次栽倒在地上活活吃了口稀烂泥巴。
穆文幽怨的回头注视他们,爆了句粗口。
人家打打杀杀斗个你死我活,却苦了自己这个局外人,脑子里还什么状况都没搞清楚呢,第一个就被搞得半死不活趴倒了。回望战斗的中心地带,只见老头好生凶狠,一双手沾血原来斩杀好几个人了,这多亏了他的那只邪灵助战。
邪灵的jīng神力冲击很强,每一击都给这些人造成了严重晕眩的劣势。元灵者大多注重的塑造,即使灵王也不例外,他们面对邪灵在jīng神中枢的防御方面确实太薄弱了。
“怎么样,本长老这几天在这里孕育出的邪灵不错吧。”老头大声调侃,手一挥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凭空出现的黑雾里又钻出了几十只唧咋叫着的生物。那些追杀者见得后,本就凝重的神sè不禁又多了yīn沉。
穆文看在眼里惊在心里,明白这老头的底细了,原来是名血巫。
小时候听剑侍宗派里的几位老者说过,血巫非常歹毒,是不折不扣的异端。血巫一脉和剑侍都需要魂魄炼制,不过剑侍用魂魄炼制出的是剑灵,而血巫炼制出的就是祸害苍生的邪恶生物了。就比如那只邪灵,以及此刻老头放出来的较弱一些的怨灵、恶灵、憎灵等等。
本来人寡力薄的老头,眨眼反倒占据了数量上的优势。
来追杀他的人,一个接一个惨死倒地。
穆文已是目瞪口呆,这些死的人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小百姓,而是灵王级别的强者啊。亲眼看着一个接一个的灵王强者被杀,这种源于内心深处的震撼是难以言喻的。
“该死的叛徒...”最后一名追杀者饮恨咽气,整个头身被老头撕裂了。
老头舔了舔沾血的嘴角,神sè得意,只不过这股得意劲没持续多久,突然黑沉的夜空莫名散发出了七彩光芒。
光芒照亮大地,有一名与穆文年龄相仿的女子静立在云彩之上。
她容颜圣洁,肌肤比冬天的雪还白,仅仅外貌就给人一种冰清玉洁的脱俗气质,她很美,美得无法用三言两语形容。就在见到女子的第一眼起,穆文便傻了眼。平时自认肚子里边颇有墨水,这会儿见了女子却只感觉到了言语描绘的贫乏。
如果硬要用一个简短的词来形容这个女人的姿sè,恐怕也只有一个词了...绝sè!
找遍天下,找不出第二个比她更美的女人。
这感觉仅仅盯着她的眼睛,就会窒息!
穆文傻傻的看着,如痴如醉,甚至刻意的忘记了眼下处境的危险,也淡忘了女子能踩在云彩上实力已经到了无法仰望的境界。其实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脚下的云彩不过是女子那衣裳尾的织绸罢了。不过无妨了,她的美,美得让人无法挑剔,让人不禁想质问造物神为何会让一名女子生得如此绝sè,仿佛天地间一切的美都展现在了她的玉体上。
穆文被着了迷似得仰望着她,一副夸张的沉醉表情:“我草,仙女下凡了。”
悄悄的,在心里边做了个对比。穆文觉得柳璃小姐挺漂亮,可是和眼前这位女子的绝sè一比较,黯然失sè了。又用成熟点的赵媚与之相较,她的妩媚在这名女子圣洁的气息下仿若污秽。
恍惚间有种自卑的感觉,穆文不敢看她了,女人美得无法让人直觉,自己仅仅仰望她都是一种可耻的亵渎。
但不知为何,一股荒谬的情绪渐渐在深藏的记忆中涌现。
这股情绪非常荒唐,以至于穆文都怀疑自己脑子抽了,不知道为何看着女子的脸觉得有些眼熟。带着这种荒唐的目光打量,眼熟感没有消失,而且还非常剧烈的扩大着,衍变成一种与她似曾相识的意味。
自己,什么时候认识如此绝sè的女子了?
穆文匪夷所思,努力挖掘着脑海深处的记忆,自打六岁后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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