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怜只说到这里,看向花无雨道:“浪涌二字,花长老是什么看法?”
花无雨也当仁不让,略沉思。“既然沉船二字已确定,依我推敲,逍遥寨派遣出的先行队伍是为后续队伍打前哨准备,意思就是先行队伍达到了目的后将返回逍遥寨……浪涌!寒公子是告诉我们要做出准备,让逍遥寨先行队伍以为自己目标达成!”
公孙傲脑中急念一闪,再看另外三个男人,都是深以为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来,都认同了这两个女子的解释。
“船被凿沉后,浪涌翻滚慢慢没入水中……凿船行动只可在夜间进行……沉入水中有浪涌,有船员鼎沸声音,以及船上灯火的下落……”花无雨眼中一亮,对四人轻轻福礼过。“如果戚姑娘与我没有理解错,寒公子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戚怜微笑不语,四个男人闻言叹服与惊喜夹杂,后生可畏、女人可怕啊。
翌rì午后,浪涌队的快船已经远远可见东升镇的轮廓。
风和rì丽,轻浪流云,一众人酒足饭饱靠在船舷吹牛放屁,很有些惬意。
神算子却没有感受惬意的闲情,浪涌队连着自己二十六人,对手若没有防备,在新式工具的帮助下,凿沉三只战船也不是难事,但若对手有准备,可要如何是好……逍遥寨刚遭受惨重损失,只能寄望东升镇以为逍遥寨要待修养恢复元气后再来报仇了。这种自己不能掌控全局的想法,让神算子有些抓狂。但神算子总是这一船的头领,只得强自压抑住,做出轻松自如的样子。
寒夜画着黑白条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愁思。
旁边的男子打趣问道:“小乐,才一天不见,便耐不住了?”
寒夜扁了扁嘴,“哥子你竟能从我这花脸上看到我心情,眼力见的。”
“哈哈,不是哥哥我吹,想逍遥岛上,哪个女人洗澡我没瞧过?”男子说得兴起,夸了句海口,被神算子瞥来一眼,惊吓不轻,忙不迭改口道:“除了嫂夫人和几位当家的女人外……”
旁边人又是一阵哄笑,无趣的旅途,难得有点趣事。
寒夜也无趣地打个哈哈,喂喂、无雨,我的鱼信,你们可看得明白?
逍遥岛上,怡然自目送快船上的寒夜消失在薄雾中,便返回了别墅,任凭阿邦如何喊也不应声。
阿邦自己喊得火起。向无人胆敢如此轻贱自己!臭婆娘,仗着有几分姿sè就作腔作势,若不是被鱼油蒙了心的少主看上你,看爷爷不将你那破脸化作天下最难看的脸面!
陆行在在主寨的侧窗边故作不经意地打量别墅这边的情况,阿邦换着样无论如何呼喊嫂夫人,都喊不应,陆行心头一会欣慰一会气恼,弄得连自己都一时想不起在欣慰什么又在气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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