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天赶了一整天的路,甚好,甚好。”
寒夜好像料到戚怜这冷言冷语必要这般说起,也不着恼,自顾自的把火烷衣铺在地上,冲戚怜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戚怜也不看寒夜,自顾自抱膝坐下,眼睛却迷茫茫一片。真是在伤心。
寒夜看在眼里,心头又堵起来。这宜嗔宜笑的女子,举手投足都这般扯动心弦。“戚姑娘着恼?”
戚怜摇摇头,脑袋偏的更远,好似在流泪。
寒夜不知该说起何话来宽戚怜心,自己远远坐到一角。为什么离开临天镇的时候没想起?好吧,那时候戚怜正伤心,不是时候;为什么戚怜跟自己换马的时候没想起?好吧,我的姨,我的昭姨,我的俏郎君李清昭李大女侠,您老一句打趣我的话,害苦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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