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他的最佳机会。
心中一发狠,风若雨望了过去,准备来个一击必杀。
但是这一眼望去,风若雨见得齐北胯下那根硕大的物事,目光如被灼了一下一般,又是本能地移开了目光。
当水声停止。风若雨望去之时,却赫然发现,刚刚还在放水的齐北此时却不见了身影。
风若雨立刻朝深处寻了过去,总算是发现了齐北的身影。
“死流氓,你的死期到了。”风若雨心道,趁着齐北抬头赏月之际,蓦然闪电般跃起,手中长剑射出一道极其凝实的斗气光芒。
“噗”
斗气从背后穿透了齐北的心脏。随即他一口鲜血喷出,艰难转身,脸色惨白地望着风若雨。
“我……我喜欢你啊……”齐北虚弱地说出这句话后便砰然倒地。
风若雨挖了一个坑,便将齐北拖入其中给埋了,然后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我喜欢你啊。”风若雨躺在床上,耳边不停地回荡着这句话,以及他那临死前悲痛的目光也不停地浮现在脑海。
风若雨捂住耳朵。蒙着脑袋,在床上翻来覆去。
直到半夜。风若雨才睡了过去。
但是。风若雨又做梦了,梦中,那个死流氓的目光竟然与记忆中齐北的目光重合在了一起。
“啊……齐北哥哥……”风若雨从梦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回忆着那令她心痛得无以复加的梦境,她用双手捂住了脸。
此时,天色已亮。风若雨下了床,钻出了营帐。正好遇上了旁边营帐里出来的霍思沁。
“若雨,你生病了吗?怎么这么憔悴?”霍思沁惊道。
“没事。只是做了一晚的恶梦。”风若雨摇摇头,心中却想着,等会儿估计便会发现那死流氓失踪了。
“该不会受到那小镇的死气影响吧,要不去找墨院长?”霍思沁道。
“不需要,洗把脸就好了。”风若雨摇头道。
就在这时,齐北营帐的帐帘被掀了开来,敏感的风若雨立刻望了过去,只见得叶珑苏有些慌张地跑了出来。
“哼,怕是死流氓的姘头发现他失踪了吧。”风若雨心中冷哼道,对于这惯会装可怜的少女,她一向没什么好感。
但是,叶珑苏跑出之后,脚步便缓了下来,轻拢了一下秀发,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
风若雨不由有些疑惑,但就在这时,她赫然发现,齐北营帐的帐帘再度被掀开,那死流氓带着一丝猥琐的微笑从中走了出来。
风若雨如同见鬼了一般,他没死?他怎么可能没死?他的尸体都是自己亲手埋葬的啊。
“早啊,两位美女,咦,若雨,你干嘛这么恐惧的看着我,我头上长角了?”齐北开口笑道。
风若雨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眼花了?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是在做梦?
而此时,一旁的叶珑纱心中也是满心疑虑与羞愤。
她手腕上明明带了一对刺魂套,只要他触碰到她,必定灵魂受到创伤。
但是,当她莫名其妙的睡着后,一觉醒来却发现她睡在了齐北的床上,而且紧紧搂着他,而他的大手竟然探入了她的亵衣里摸着她胸前玉峰,峰顶那颗樱桃都被他夹在两根手指之间。
刺魂套失效了!
而且,当她问他时,他却说是自己半夜摸到了他的床上,死活抱着他不肯撒手。
……
……
趁着大家收拾行装之际,风若雨见齐北独自一人,便走到他的旁边,问:“我昨晚好像看到你起来了。”
齐北装成一副吃惊的模样,答非所问道:“你肯跟我说话了?不生我的气了?”
“你少废话,是不是起来了?”风若雨恼怒道。
“是,起来方便一下,无私地给一颗大树施肥。”齐北笑道。
“然后呢?”风若雨紧张问道。
“然后……然后我就回营帐睡觉了啊,你看到了?该不会躲在暗处偷窥吧。”齐北嘿嘿笑道。
“你放屁。”风若雨怒气冲冲,但目光里却闪过一丝羞恼,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齐北的下身,那东西又丑又大。
齐北蓦然用手遮住下身,大叫道:“你真看了,太过份了吧。”
在风若雨转身离开之际,齐北又道:“我们算扯平了吧。”
风若雨咬了咬牙,却是冲向了那小树林里,她来到昨天埋葬齐北的地方,一看,却发现那里根本没有动过土的痕迹,向下挖了几米都没有尸体的踪影。
“难道,我真的是在做梦?”风若雨自己都有些相信昨晚的杀人事件是她的梦境了。
现在在回想一下那死流氓的所作所为,风若雨突然发现,她心中对他的杀意竟然淡了许多。
或许是已经杀了他一次的原因。
“这家伙,在扮猪吃老虎么?”良久,风若雨突然喃喃道。
“这无耻的混蛋,难道在扮猪吃虎么?”树林外,叶珑纱也在心中如是想道。
金叶皇都。
由于诺德家族八百年大祭的日子越来越接,这涌入金叶皇都的人也便越来越多。
而金叶第五大道作为皇都最繁华之地,一眼望去,几乎都是人头了。
此时,第五大道街边的一座奢华的茶馆里,一个身影透过窗户正默默注视着外边繁华的大街。
“少主。”这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恭敬道。
“这里是越来越有趣了,小冥,你说这诺德家族八百年大祭,有没有可能出现我们期待的东西?”这身影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带着磁性,阴影下的脸庞轮廓鲜明,只是那目光,却是泛着死一般灰,偶尔却能如镜子一般反射着外头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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