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土的埋葬了麻衣男子。
做完这些,林决才算松了口气,看着眼前这堆黄土坡,又霎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少了什么呢?不对啊,我这不是让钟大哥入土为安了吗?入土为安……墓碑!可是哪有墓碑。
正当林决踌躇不决的时候,远处一块白sè长方形状东西吸引到了林决注意力。
林决好奇地走看,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把尺余长的白sè玉尺,雕刻jīng致,看似一尘不染。
先前正是此尺,所散发的寒气渗透进萧鼎天魂体体内,才被绿衣宫装女子有机可乘要了xìng命,可此时的这把玉尺宛若死物,并没有寒气散发出来。
端详半晌,似想到什么,便跑到石床前,小手食指在血泊中沾了沾,便在玉尺由上向下写道“兄长钟渐影之墓”,还没等写完墓字,玉尺上的血迹竟全部消失不见,林决先是诧异不解,随后写沾了沾血,又在尺身写了遍,结果如出一辙。
无奈之下,心想这玉尺绝非一般玉尺,便把玉尺好生放进锦囊里,又向着自己那惨不忍睹的残尸走去。趁着天还没黑透,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原先尸体给埋了。
安葬好这两具尸体,林决又从石床上取出几块血肉模糊较大的碎肉,埋在剩下的黄土里,也算是对得起那个陌生的“母亲”了。
看着两大一小堆黄土,林决觉得总算完成了心里一桩心事。
拖着疲惫的身子,趟在地上,又从怀中取出jīng囊,看看还有什么可用之物没,小手在里面捣鼓半天。
忽然心中一动,取出一本黑sè书籍,五个潦草大字让林决瞳孔猛然一缩。
《大自在青魇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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