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作为国际大都市,各项公共设施与公共服务体系在国内都是首屈一指,只有寥寥几座城市能与之并列。
作为最重要的环节之一,安保方面自然不用多说。基本上每一座重要的大厦都有直接链接到当地派出所的报jǐng装置,外加大厦自己聘请的保安值守。所以,为了美观,疾控中心大厦的门是双层钢化玻璃门,而没有像是路边的普通店面那样,玻璃外再加铁闸。
因为地处寸土寸金的市区,疾控中心在修建时,尽量选择向上向下发展,32层高楼外加三层半的地下停车场,实际占地却不多,也没有修建围墙,只依靠绿化围出一个范围。由于大厦地表没有划出给普通来访者停车的地方,所以保安岗亭修建在地下车库入口。
时间已到半夜,在车库入口的岗亭里,还有两位保安在值守夜班。作为重点部门,疾控中心的电力供应没有受到影响,两位待在地下的保安只知道有陨石降落,以及下起了黑sè怪雨,外面的情况到了何种地步,他们并不了解。
“所有在岗保安去大厦一层,有异常情况。”忽然,大厦内的jǐng报声大响,接着从通话器中传出控制室的呼叫。
“我走外面。”看上去只有20几岁的年轻保安,招呼了一声同伴,甚至连雨伞都没拿,就打算从车道冲出去。
“慢点!”年长一些的保安一把拉住年轻小伙子,小声说:“你那么急干吗?我们是保安,又不是jǐng察!就拿2000多一个月的薪水,难道还要拼命啊?你走楼梯,我坐电梯,到大厅会合。真遇上了算我们倒霉,记着,千万别反抗。他们爱干什么干什么,我们只要能看清记住他们的外观特征就行了,抓人是jǐng察的事。”
“哥,还是走外面吧?”年轻小伙子心里有点不乐意,从车道出去,只要绕过一个花坛就可以踩过草地直达大厦一层,跑的快一些只要1~2分钟就能到。而走楼梯去一层大厅,不说别的,光是跑到车库zhōngyāng的楼梯间就要几分钟。
“难道我还会害你啊?!走这边。”身为哥哥的保安敲了一下弟弟的脑袋,递过去一根jǐng棍,很不高兴的说:“我带你出来打工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当英雄!你就算抓到了贼,还是个保安。你要被贼打坏了,连保安都做不了。要是你的下手没分寸,伤了贼,你还要赔钱。老老实实跟着我走!”
两个保安嘀嘀咕咕,拉拉扯扯,慢慢悠悠的向大厅走去,从其它方向赶来的保安,心思与速度也差不多如此。这让费凡一路跑上6楼,没有遇上任何阻拦。
到了六楼,费凡没有隐藏自己行踪的意思,光明正大的从监控器下走过。他来到楼层尽头,一脚踹开药房的门,进去翻了几分钟,出来时推着一个医用推车,上面放满了药物。
控制室里的人把全过程看得清清楚楚,一边提醒保安们去六楼围堵,又派了人去关闭了电梯。即便大厦与派出所有联网,但依旧用电话报了jǐng,所有工作做的似乎都很到位,接下去就是等着罪犯落网了。十几位保安分成两队,从两个楼梯间向六楼跑去。
费凡点了根烟,坐在走廊里的三人座椅中间,双脚架在推车上,神情一点都不着急。费凡也在等,可一直到保安出现在面前,他期盼的jǐng察同志还是出现,连jǐng笛都没听见。
“这次的速度真慢。”费凡很不满意的摇了摇头,嘴里吐出一个烟圈,转过头看着围聚在走廊另一边,正慢慢腾腾向自己移动的保安们。
走廊的宽度可以让三人并排,还能有一点活动的空间,但站四个人就显得很拥挤。所以,十几位保安互相谦让着,推搡着,鼓励着,手里有武器的同伴站到前排。
疾控中心给保安们配备了jǐng棍和安保手电筒,而且自己一方人数众多,对面又只有一个赤手空拳的人。所以站在第一排的几位保安不管心里怎么想,在同僚面前,还是选择了勇敢的向前走去,虽然速度依旧很慢。
有位老成持重的保安冲着费凡喊道:“你没地方跑了!老实点,我们也不会打你,等jǐng察来就把你交给jǐng察。”
前些rì子,S市发生过一起保安把盗贼打的至死案件。按照媒体一贯惊悚骇人的描写手法,那个盗贼被保安逼上绝路,然后拼命争扎反抗。结果在一个狭小空间里的搏斗中,出现了包括盗贼在内的,一死两重伤的恶xìng事件。
奄奄一息的盗贼被抓住后不久,就经抢救无效死亡了。而重伤的保安与所在单位被盗贼的家属告上法庭,提出了刑事附带民事赔偿,理由是盗窃罪不至死,保安使用暴力过度,现场情况既然已经围困了盗贼,就应该等jǐng察出现,等等等等。这场官司还在进行中,但作为特例,保安们已经被jǐng方集中起来,学习应该如何正确对待自身的职责。
“好啊,那咱们就一起等等。”费凡高声回应道,淡淡的看着慢慢向自己靠拢的保安们。
费凡异常配合的态度,让保安们暗自松了口气。此时的地形属于绝地,前后无路,上下无门,除非费凡有本事打到所有人,否则根本不可能跑掉。保安们没有逼迫的太近,双方保持着几米距离,场面渐渐平静。
足足对峙了7~8分钟,jǐng笛终于响起,于是费凡也站了起来。
“别干傻事!jǐng察已经来了。”站在前排的一位保安‘好心’提醒着费凡。
“是啊,jǐng察来了。”费凡点了点头,模样似乎很不好意思,缓缓说道:“手脚没活动开,技术也有些生疏,力量把握不到位,想不杀人果然是很麻烦啊。”
费凡这番古怪的话让保安们心里jǐng惕起来,虽然他们不相信对方会选择在此刻反抗,但还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关注着费凡的一举一动。
费凡还在等,一直等到听见‘叮咚’一声,电梯回复了运行时,他才扑了上去。
接着,犹如虎入羊群,保安们在费凡面前根本过不了一招半式,纷纷瘫倒。费凡的动作不大,或是肘击,或是掌托,偶尔几次弹腿,片刻功夫只剩下哀嚎一地,都是腿断手折,但没人有生命危险。
费凡没去看地上的保安,反身又推着医用推车,慢慢的来到电梯边,这时电梯才行进到5楼,居然还要等等。他又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哼着歌,似乎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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